谭容弦又在花洒闭目仰任冲了好几分锺,好不容易鼻血止住了,他却觉得脑袋更晕了。关了花洒,扶着墙站了一会,随意了发,拿了浴袍披上,然後走浴室。
怕我发起疯来又会伤害到她。”
“嗯。”了卧室,谭容弦脱大衣,边解着衬衫的纽扣朝浴室走去,“我洗个澡,你先睡吧。”
☆、(8鲜币)100合
齐眉整夜没合,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直到清晨好不容易有了睡意,拖过枕抱怀里,正想好好补一眠,卧室的房门却在这时被敲响。门外传来佣人的声音,让她楼用早餐。
“不了,喝吧。”齐眉走到床前,将手中的碗递给他。
有惊无险地驱车回到别墅,打开车门,脚一沾地,像踩在棉花上。谭容弦一晃,扶着车站稳,皱眉了後腰,一抬,正好看到刚从大门走来的齐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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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起不来床的还有隔房间里的人。
齐眉跟在他後,忍不住皱眉,“你喝酒了?”
齐眉糊应,翻个,很快又睡去。
“抱歉。”谭容弦偏了去,似是觉得难受,抬手重重了额角,然後站起来,微笑着,“我到客房去睡,晚安。”
“你发起疯来我都架不住,留来有什麽用。”谭容弦从沙发上站起,拍拍他的肩,抬步往外走去。
“嗯。”
“快了。”
谭容弦倒不是因为睡眠不足,相反,因为醉酒的缘故他几乎是沾枕即睡。爬不起来的原因是後腰上的伤。
坐到床上,刚巧卧室的门被推开,齐眉端着醒酒汤来。
谭容弦笑着走过去,“这麽晚了,怎麽还没睡?”她的发,率先往里走。
谭容弦倒了凉气,冷汗瞬间冒了
齐眉想拉住他,跟他说对不起,可她最终只僵着站在原,什麽都没。
作家的话:
齐眉躺到床上,裹紧了被,却是了无睡意。等了十来分锺,见谭容弦还没来,齐眉不由有些担心,床走过去敲了敲浴室的玻璃门,“容弦,你好了吗?”
他是趴着一觉睡到天亮的,早上醒来只觉疼渴得要命,想要爬起来倒杯喝,刚撑起一半,後腰上骤然袭来的疼痛却令他不得不狼狈摔了回去。
谭容弦接过去,仰一气喝光,接着将空碗搁在一旁,将齐眉揽到怀里,笑着在她脸颊上亲吻一,“谢谢你,老婆。”
谭容弦穿上外套,冷静地朝他笑笑,拉开包厢的门走了去。
听到他的回答,齐眉松了气,又说:“酒後不能泡澡,你赶紧洗完来,我去给你煮碗醒酒汤。”
“等。”郝霖拿起沙发上的外套丢给谭容弦,颇有些怀疑,“你真没醉?”
齐眉一僵,反将他的脸推开。见谭容弦明显一怔,齐眉慌了,忙说:“酒气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