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容弦认真想了想,拍拍她的手,“好,等我回来给你找事。”
齐眉黑线,好半晌憋一句话来,“你心机太重了!”
那一极是深,重重的,齐眉猛然一抖,呜咽着缩紧了肢,原本略有些涩的甬一变得湿起来,轻浅间,隐约能听见细微的渍声。
明知屋里没有其他人,齐眉却还是忍不住四一望,然後瞪他一,接着伸手去解他的带。
晚上,谭容弦从公司回来,脱了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走过去往沙发一坐,指指对面正剥着橘的女人,“过来。”
好歹算是有着落了,齐眉兴兴放他走了,快地满屋蹦躂。
她抱得很紧,前两团绵紧贴过来,令他心驰神,心一躁,收回正细细捻花的手,将往一扯,释放蓄势待发的望,抵住她心私,磨蹭两,而後一举。
“好紧……”谭容弦腰,深深埋她里,“嗯,好舒服。”
“别这样,会有人看到……”齐眉挣扎着想要从他上来。
谭容弦表达了想门上班的想法,谭容弦正吃着早餐,听完後将碗一推,起拿了大衣就往门外走,“想都别想。”
齐眉放橘,了手,坐到他侧。
谭容弦住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厮磨,“很快会让你起来的。”
“少耍氓,正事还没说呢!”
谭容弦指指自己的肩,齐眉忙贴地抬手去,他指,她便弯腰去捶,然後,他指了指某个位,齐眉不了。
谭容弦慢条斯理地,剥小龙虾似的将齐眉剥了个净,让她跨坐在上,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前游走。
“我放他们假了,现在屋里只有我们俩。”
谭容弦抬手拢住她一边乳房,抓两,赞叹,“真。”
“多谢夸奖。”
齐眉被他得又是一声低叫,秀丽的眉紧皱起来,“太深了……”
齐眉忙拉住他,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样儿,“到你公司上班也可以,只要给我找事。”
谭容弦将她提起来,骑坐在上,一手覆住她翘的地几,而後顺着大往抚摸,最後除去棉拖,手掌握住她雪白玉的足踝。他手指冰凉,刚被到时齐眉轻轻抖了,“很冰。”
齐眉咬唇克制住几脱的呻,双臂抱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肩侧,低低息。
谭容弦挑了眉,摊开双臂,懒懒靠着沙发椅背,与她对视两秒,视线,停在腹以的位置,嗓音带着的沙哑,“你来脱。”
“啊……”齐眉拧眉低叫,一绷紧了。
谭容弦唇角微勾,双手扣紧她的腰,重重的同时又是一记深,霎时,两人的毫无隙地紧紧结合在一起,“我还想更深一些。”
齐眉双手护,羞窘得脸都要烧起来了,“凭什麽只脱我的!你也要脱!”
“嗯、嗯……”齐眉趴在谭容弦肩,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