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自降份。

四公主早晚都会嫁给他，萧霆便觉得他有资格替四公主些决定，因此他面无表地坐着，氏问话他就半真半假地回答，氏停来，他也不会主动打听护国公府的事。

庄妃的闲话萧霆听了不少，他是男人，能理解皇上，的女心里装着别人，换成谁都不会舒服，更何况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九五之尊。但那是以前，他只是看闹的外人，现在变成了“四公主”，萧霆就有埋怨皇上了。

萧霆很擅长陪长辈们说话打趣，但他没什么话可对氏说。

再怎么说，四公主都是他亲生女儿，四公主落皇上都不来看看，心也太狠。

见面就哭，氏看似非常悔恨，可氏能狠心这么多年都不探望四公主，足见她对四公主的有限，既然如此，凭什么氏一来，四公主就要乖乖当个好外孙女？

氏连连，完泪，巴巴地望着萧霆，好像要把过去的十来年补回来似的。

氏意识闭上嘴，目光却茫然，不懂自己哪里说错了。

“景宜，外祖母对不起你……”话没说完，氏泪又落了来。

看在四公主的面上，他愿意把氏当长辈，但想到甘冷冷清清的陈设，想到四公主一个大人却养成了冷若冰霜的，里面多少都有徐广夫妻的“功劳”，萧霆就不太兴了。

萧霆嗤笑，推开她手：“还好，我命大，没死。”

外孙女生气了，氏哪还坐得住，连忙又站了起来，扶着萧霆手臂：“景宜，我听说你落了，怎么样，都养好了吗？有没有伤到哪儿？”

“长得跟你娘一模一样，怪不得他不喜你。”终于看够了，氏苦涩。延庆帝，当今皇上，要了她的宝贝女儿，却又害她红颜薄命，外孙女容貌酷似母亲，皇上看一次恐怕就会想起一次他造的孽，当然不待见。

氏听了外孙女的怨气，可她有苦说不。她昨天得信儿后就想来的，老死活不准，她若如实告诉外孙女，至亲的外公不疼她，外孙女得多寒心？不对，十几年不闻不问，外孙女肯定早就寒心了，哪还用等到今天？

萧霆又盯了她片刻，这才重

萧霆坐在一旁，闭着睛给她看。

说到一半，萧霆突然扭，丹凤冷冷地盯着她。

的外孙女，路上却担心四公主不肯认她，哪想到……

氏看了外孙女的冷淡，但她并不介意，外孙女肯认她，肯给她关心的机会，氏就满足了。

“景宜，我冷落了你这么多年，你不怪我吗？”氏泪模糊地问。

扶氏坐好，萧霆沉着脸站在一旁，望着远：“您找我何事？”

萧霆闻言，脸上的笑容立即淡了来。

第010章

萧霆见她哭得自责，应该是真心悔过了，便有些不忍，重新扶氏坐，叹：“您别哭了，这里风大，别了脸。”

“景宜，前晚你到底怎么落的？真是自己不小心掉去的吗？”氏本就是为了这事来的，自然要问一问，“还有那个萧家三公，我听说他是个纨绔，为何愿意冒险救你？刚刚你们……”

他与四公主前天晚上落的，昨日整整一天氏都没现，现在才来，可见也不是太上心。

他的四公主……明明那么招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