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陈昭却在余动手前,忽然看了过来,“没见过男人的吗?简直不知羞耻!”
陈昭垂,本不理她。
陈昭也没有想叫她伺候的意思,这女人在成王府都是被人伺候的,叫她伺候,别回把他伺候死了。
余心虚,便趁机问:“既然咱们俩的误会已经解释清楚,我又帮了你忙,回你能不能放了我?”
换了,布条也被余洗净了,陈昭接过去时,深深看了余一。
余:“……”呵呵,你等着!
他早已撕了小布条来,湿了,先把腹的血印了,然后洗了布条,又让余去换。
余垂,不吭声,等陈昭终于清洗好了,拿了药来洒上,她就主动站起来,“要不要给你包扎一?”
她将银针在右手手心,双手端了,回去了。
提到他的伤,余立刻想到了福橘,然后便想到了怀中的帕和银针。她浑疼得厉害,可是为了一会儿能逃走,还是撑着,双打颤的站了起来,一一往河边挪去了。
会因为觉得她这外来鬼魂可怕,而萌生杀意吗?
陈昭的脸就知自己说错话了,她狠狠咬了咬牙,一时却有些犹豫,不知她直接挑明真相,陈昭会是什么反应?
陈昭已经撕开了衣襟,古铜的整个膛,那膛上有一个小手指长的剑伤,福橘似乎用剑尖在里转了一圈,那儿看起来有些血肉模糊,而顺着那伤,则是几血印一路往,掩了衣服的摆里。
余看得发麻,只端了不动。
陈昭实在是疼得没有力气了,但伤不包扎也不行,他还要带着余继续赶路呢。他不愿意说话,只低低“嗯”了一声。
余紧紧盯着他,忍着发麻一会去看他的脸,一会去看他前的伤。见他额疼许多的汗,脸也慢慢变白了,余就觉得,时机似乎到了。
陈昭冷冷瞥她一,依然没回答。拿布条放到伤,还没动,就疼得变了脸。
说到底,余实打实的怕死。
余又:“不能吗?是不是也有人派你来抓我?是谁呢?”
余乖乖再去。
林淑吗,不像,她被关在王府呢。那是谁,惠妃么,惠妃不是接受她了吗?余想不来。
没有打的容,余便用了树叶包了一些,然后微微缩了,悄悄把银针取了来。陈昭习武之人,余担心帕对他无用,银针却不一样,这东西对福橘都能立刻生效的。
陈昭却叫了她:“你去河边打来,我要清洗包扎伤。”
陈昭觉得后背忽然传来细微的刺痛,是人为的,他立刻扭回,一把攥住了余
等清洗伤定然很疼,疼过后,陈昭应该会更虚弱一些,那时候她手,胜算应该会更大。
她纠结半天,到底没敢挑明真相。
包扎的布条已经准备好,余拿了布条站起来,走到陈昭后。她一手在陈昭的肩,一手去理布条,然后在陈昭没有反应过来时,快很准,一针扎在了陈昭后背上。
会因为被人知是重生的,而萌生杀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