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也有些哭笑不得,这石榴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她昨日和今儿都离这迷药很近,她一事儿都没有,可石榴却是直接碰都没碰到就倒了。
乔氏:“没什么坏,最多弱的人第二日会有些疲倦,但休息两三日就好了。婢这药主要是想短时间药倒人,若是有什么事儿要的,药倒后的时间也尽够了,因而婢就没往里加对人有害的东西。”
福橘就漫不经心的:“乔嬷嬷说了,这帕药小一些,不用解药,喝两杯凉也就好了。我昨儿个就是被这帕药倒的,今儿个起来上没有半儿不适,我瞧着曹妈妈也一样,想来是没什么害的。”
她吩咐福橘,“行了,别说了,她比你先来,以后你虽然在我边伺候,可是不许再像今日这样对她。”
福橘微微一愣,随即就有些不愿的了。
福橘被吓了一大,条件反的起来蹿到余跟前,护住了她。可是再一看,石榴倒在地上死死的,便忍不住噗嗤笑了。
石榴被她一激,转脸就对余扬起了脸,“来吧余主,您让婢试试吧,昨儿个虽然福橘和曹嬷嬷被药倒了,可说不定这药对质不同的人效果不同呢,您得多试一试,不然没法儿确定的。”
而等车在法华寺的大门停时,石榴真的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
“余主,看来叫石榴说对了。”她指着石榴:“乔嬷嬷这药啊,还真是对不同质的人有不同的效果。”
石榴可是一副不到黄河不死心的,余正好也觉得她说得有些理,便听了她的话,举起了帕。
余也没她的小绪,她暗自瞧着福橘,猜她应是萧睿先前养的一批有其他用途的人。规矩上差了,心上也傲了些,现有了乔氏给的法宝,余觉着再看看,若是她还是这般,那不如不用了。
“那她没事吧?”余:“还有你这药,对人的有没有什么害?”
石榴听了便面失望。
谁料帕都还没碰到石榴呢,她就一歪,噗通倒在了地上,竟是不省人事了。
余一慌了,忙喊了停车,叫了乔氏过来。
个福橘和曹嬷嬷都扛不住,你一个不会武艺的姑娘家肯定更不行。”她就劝:“这玩意能把人药倒,也不知对有没有害,而且我也没带解药来。”
余安了心,和福橘一起搭手把石榴给抬到车里的榻上,才叫乔氏回去,车再次启程。
给石榴灌了两杯凉,可是等了片刻她却没醒,福橘忙又去再倒了一杯灌去,结果还是不醒。
她了睛,仔细想了一
话说完,她就用那副“你肯定不敢”的神看着石榴,一副料定了的模样。
乔氏一车就知晓方才是怎么了,她上前检查了番石榴,就:“余主不要担心,石榴姑娘素质太差,所以喝了凉还得再多等片刻,着路程来算,咱们到法华寺的时候,差不多就能醒了。”
其实自也有其他的药,不仅当时可以药倒人,就是醒来,也要大受损伤。不过那些她可不敢拿来,万一不小心伤了主可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