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搂紧了他的腰，问他：“怎么了？”

或许是因为黑暗，徐升的声音听起来低而清晰。

汤执没说话，徐升停顿了一会儿，忽然告诉汤执：“刚才接到钟锐的电话，原本你母亲和对方动手的地方，恰好是摄像tou的死角，不过昨天监狱里有犯人向狱警报告，愿意替你母亲作证，是对方先动的手。”

“不过重审的开庭时间可能会再推迟一些。”他的手an在汤执背上，隔着很薄的睡袍，摩挲汤执的pi肤。

徐升的用词都很普通，可能是汤执自己理解chu了一dian温柔。汤执觉得自己应该亲亲徐升，再跟他dao谢，但没有这么zuo，只是说了“谢谢”。

“不用谢我，本来应该更快，”徐升说话时，呼xi像nuan气一样，笼罩在汤执的额tou，“是我答应你的。”

汤执又挨得紧了一dian，贴在徐升shen上。

徐升an在他shen上的手好像稍稍抬了一xia，安静了几秒钟，低tou找到了汤执的嘴唇。

他没有用太过**的方式吻汤执，轻而慢地啄吻着，然后移到xia巴，再把汤执往床里an，吻到汤执的脖zi和锁骨，在吻到xiongkou前，好像在跟自己作斗争一样，停了xia来，最后几乎好像有dian懊恼地离开了。

房里的窗帘遮光很好，让黑暗变得太nong1郁。

汤执听着徐升的呼xi声，觉得徐升ding到了自己，但是并没有觉得害怕，或者痛苦。

汤执看到或想到**时，常常会产生一种羞愧的gan觉，伴随着逃避和不在乎。

他总是想要把自己的shenti埋起来。

比如躺在空无一人的沙滩，从脖zi往xia，全bu用沙zi埋住，再用一个纸袋包住tou，就没有人会看到他，没人知dao他的长相，谁都碰不到他的shenti，和别人凭借电zi通讯交liu。

不过在这天晚上，非常短暂的一刻里，汤执的羞愧少了一diandian。

“徐升，”汤执叫徐升名字，然后问他，“你怎么不跟我zuo啊？”他想要去碰徐升抵着他的bu位，又觉得有dian亵渎这个很re也很柔ruan的拥抱。

徐升可能没有想到他问这种问题，因为徐升比汤执要ti面。

过了一会儿，徐升说：“汤执，你是不是每天都在想这些。”

汤执被他说的话逗笑了，靠在徐升shen上，抱着徐升，故意跟他说：“对啊，每天都想。”

徐升停顿了几秒钟，好像有dian犹豫地缓缓地贴过来，亲了一xia汤执的额tou，告诉汤执：“好了再想。”

汤执又笑了一会儿，然后在徐升的怀里安安静静地待了很久，想了很多有的没的，还是睡不着，就开kou问徐升：“你睡着了吗？”

“没有。”徐升说。

汤执告诉徐升：“其实我没有每天都在想。”

“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喜huan这些的。”汤执说。

徐升没有回答，汤执怀疑徐升并不相信。

不过汤执也没有guan，他问徐升说：“你是不是知dao我妈为什么杀人？”

过了一小会儿，徐升对他说：“是。”

“我……”汤执不知dao该怎么表达，靠在徐升shen上，想了一会儿，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