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颜宇慢慢放松,不再像最初那样紧绷,柏安动作的幅度变大,他念了剧中颜宇的名字,似是不释手,又像是迷恋至极,手不断地在颜宇上游走,同时吻颜宇的唇。
忽然的某被到,一失禁似的觉袭上,伴随着奇异的酥,好像……有什么!
应过来帮什么,随后掌心被什么东西,他木然地动了动手指,这才知,柏安是要让他帮忙安全套!
他在被柏安……
摊在沙发上的手被抓住,柏安的五指蹭过他的指,牢牢攥住了他,另一手扶住自己的,一一了紧致的甬。
颜宇疼得顾不得镜,被柏安抓住的手骤然紧握,指血被挤走,肉发白。
原来冷冷清清的柏安也会发。
镜投向两人相接的地方,柏安皱了一眉,忽然抬起颜宇的一条,颜宇痛得咬紧了牙关,痛苦地“呃”了一声,柏安立即俯吻住他的唇,定地把自己完全送了颜宇。
这个念才起,颜宇便觉得浑上火烧一样,他赧然地抱住柏安,将自己的脸埋在柏安的肩,随着被的频率低,偶尔几声呻。
颜宇本看不清上面写了什么,只知自己应该背台词了,然而每一句话都因为柏安不留面的而变了声调:“哥……哥哥……好舒服……啊……”
颜宇被这笑声迷得神魂颠倒,碰到柏安的时,乱成浆糊的脑里冒一个念――是的。
还是导演和副导演见过世面,阅片无数,仍然坐得住,但也都臊红了一张脸,一会儿看看取景框,一会儿往
这些话他也只能在心里吼一吼,面对着镜,再被柏安亲几,很快屈服,七荤八素地,费力地拆安全套的包装。但他的手心有汗,撕了几次没能撕开,柏安低笑了一声,握住他的手,帮忙撕开,引着他向,把安全套套在自己的完全起的上。
取景框后的助理看得鼻发,被导演攥着剧本戳了一,上刑似的又拿着提词板站在镜后面不停地晃,引颜宇的注意力。
“慢一……啊……哥……”
站在导演后的助理在后面听得血脉贲张,鼻一,伸手一抹,慌张地堵住鼻去找纸巾。
所有的绮念在被时烟消云散,颜宇只能觉到疼,但渐渐的,疼痛变得麻木,在抚之重新立,不断的摩在多了些其他的意味。
颜宇上一紧,惊叫声,柏安稍作停顿,猛然将他倒在沙发背上,朝着刚才那一连连撞去!一波又一波的红在颜宇上涌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理智的堤坝被这一一的冲击撞散,撩人无比的息和呻便再难压抑,止不住地溢咙。
“乖。”
被推起,火的东西抵在自己最脆弱的地方,颜宇仍是发蒙,在不适合的时候发散思维――柏安是在为他发吗?
大概是他的表太过迷茫,柏安停了一,上前将他吻回神,小声说:“会痛,忍着。”
为什么不能自己?没有手吗?他都这样了还怎么帮?
全送之后,柏安一边吻他,一边用手抚他疲的,又轻又缓地摆腰,一一在那将他箍紧的地方开,低声安抚颜宇:“忍一忍,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