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皱眉,“我可是哨兵!
她也觉得自己这样有些夸张,喝几过嗓,然后不满地回:“亏我还是哨兵呢!我要是个向导,今天这么来一,指不定被你玩死了!你是觉得办公室特别刺激吗?刚才也太凶了吧!”
南如松顿了顿,问:“凶?”
“是不是有疼?”他问。
她都不知这是第几次重复这句话了,而南如松却不理会她这诉求,在她耳边轻声问:“那你还想要吗?”
“你那是分担压力吗?你那是引火力,只会让我压力更大。”
南如松把她抱上椅,然后倒了一杯,举到她嘴边喂给她喝,还在一边开玩笑说:“这要是说去,谁会信你是个哨兵?”
贺溪不赞同:“凭什么?”
贺溪对此避而不答,只在他怀里哼哼,说不清到底是太难受还是太舒服。
“但董鹏这么大一个棋被丢来,不也从侧面证明他们的确了那些事吗?只要他们还想这行,就算再怎么谨慎,也肯定会留蛛丝迹的。我们慢慢找就是了,你别给自己这么大压力。”
南如松看着她腰上的痕迹,抿了抿唇。
贺溪听他话里的意味,住他覆在腰上的手,问:“是……了什么事?”
“次觉得疼的话,记得跟我开。我也并不是总能保持理智,如果你不说,我可能意识不到手的轻重。”
“本来现在他们就已经意识到问题了,你现在面,那不就正好变成了他们的中钉?”
“嗯……”贺溪说,“其实也还好,没那么疼。”
004848“来,说正事。”
于是,新一轮的极乐伴随着糊不清的哀求声再次席卷而来。
“你怕他们这次逃过一劫之后会更加谨慎,以后就再也找不到机会了,对吗?”
“……董鹏自首了。”南如松抬看着她,低声:“贺溪,我现在压力有大。”
“你别……别蹭了……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贺溪指了指自己腰上,“你以前从来都不掐我的!”
贺溪最后真的是被他到一力气也没有了。上半完全在桌上,南如松才刚一松手,她就地贴着桌侧面落而,还是南如松捞了一把,才让她不至于得坐在地上。
蹭了。南如松每次都非等到贺溪挣扎着要逃时才肯停手让她缓一缓,以至于到最后贺溪都不敢让他再碰那里了。
南如松就笑她:“你看,你又想要,又不想让我碰,你觉得这可能吗?”
“那有什么关系?最近一直是你在这些事,我都闲得能睡懒觉了,帮你分担一压力不好吗?”
“为什么不能?”南如松反问。
南如松没回话,虽然他的确是这样想的。
“不行,”南如松打断她,斩钉截铁地说,“你不准面。”
贺溪只稍稍一想就明白了南如松的压力从何而来。
“或者……”贺溪想了想,“我来面指认当年白塔的事故,那样的话……”
“那我总不能一直躲在你后面要你护着吧?”
贺溪到现在都张着不敢完全合拢,生怕又不小心蹭到肉惹得一激灵。
以哨兵的恢复能力,这样的掐痕过一会儿就能消失,但他还是蹲来帮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