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但无论如何,这种非法的药实验都不能再继续存在去了。
南如松回忆了一,突然问:“那宋泱呢?”
004646“我们又见面了。”
“一个人那肯定忙不过来,我觉得应该有其他人在帮忙吧,只不过说我没见过而已。董老板连过来看货的买家都让我们避开,其他事更不可能让我们手了。”
赵冠栋收回脚,“还有事?”
一次不开摄像、不录音、不笔录的补充问讯。
“没有,只是想说……”南如松看他一,视线又重新回到手中的笔录上,“记得空报告一案的最新展。”
“当时跟你一起在库房的那个哨兵,你们不是说他是买家吗?”
“暂时没有,我先看看笔录。”
虽然这些东西已经足够详细,但思来想去,南如松还是打算再挑两个人来作一次补充问讯。
辑链中的分证据存在缺陷,也必须承认,“宋泱是实验”这种况的确有可能存在。
“他们只用把钱打到专门的账里,洗钱的作他们不参与。不过问题不大,地钱庄那边的账上就查完了,他们跟钱庄的资金网络也就隔了两三个中转账,好查。”
“等会儿。”
显而易见,实验方向的区分分别准地落在了哨兵和向导各自的致命弱上。
赵冠栋愣了一,然后反应过来,一贯的笑容,回:“当然。”
至少,针对哨兵和向导这两种不同群的实验有非常明显的方向区分。
“这么多类型的药品,他一个人忙得过来?”
“也就是说,除了那个账的,你们其他人都只负责仓库这一块,其他事一概不参与?”
笔录上的信息基本就像赵冠栋说的那样,交代得很清楚。
如果宋泱真的和冬宁一样,也是人实验的受害者,那么将他们两个的遭遇行对比,很容易可以推测,怡然生设的研究所在实验方向上其实是有所分别的。
说完,赵冠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然后了睛:“你还有什么想知的?”
“通缉令挂上,暂时不他。”南如松把公文包往桌上一放,拿起那份笔录翻了翻,“钱最后去哪儿了他们知吗?”
见南如松到了,赵冠栋指了指桌上放着的一沓文件,说:“该交代的都交代了,货怎么走的,钱怎么走的,都交代得清清楚楚。但董鹏走得太急,谁都没打招呼,所以没人知他的去向。”
坐在椅上的人了,“至于说那些药有什么用,怎么卖,卖给谁,我们也不清楚,都是董老板自己在理。”
“问讯结果来了。”
来说,针对哨兵的药实验方向是神刺激,目的在于避开哨兵的能优势对其实施神控制,而针对向导药实验方向是神抑制,目的则在于限制向导使用神力从而便于对其实施生理控制。
那,所谓的药研发,真的只是谋取巨额利的一种手段而已吗?
“那行,我回去补觉了。”
“哦,那
但他之所以考虑这种可能存在的况,并非是因为在意“它是否可能发生”这件事,而是因为意识到了“况可能存在”背后的意义。
南如松觉得这恐怕还得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