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盯着，贺溪一xiazi瘪了嘴。

她自己心里很清楚，她现在遭的罪完全可以说是她昨晚咎由自取的，还真怪不到南如松tou上去。

于是她闭yandao：“唉，怪我怪我，我xia次一定收敛一dian。”

南如松却笑说dao：“依我看，你这xingziding多收两天，再久就收不住了，省dian劲，别白费力气了。”

听见这话，贺溪忽然睁开yan，盯着他默不作声地看了一阵。

“怎么？”

“……gan觉捡了个宝。”

南如松听懂了她的意思，拍了拍她的脑袋说：“总有人喜huan的。”

但贺溪心里门清，就算是南如松也未必会喜huan这种tiao脱的xingzi。

他只是ai屋及乌而已。

贺溪忍不住跪起来凑上去亲他一kou，发自nei心地gan慨dao：“你真好。”

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让她碰上了呢？

愉悦的心qing持续了好几日，一直到和冬宁吃饭的那天都没有消退。

餐厅是贺溪订的，chu于方便谈事qing的考虑，她还特意订了个包间。

饭间，除了一开始的介绍和必要的交谈以外，南如松的话并不多，甚至大多数时候都像一个背景板，听着贺溪和冬宁两人之间的对话，再不时给贺溪夹两筷zi菜。

直到中途贺溪借kou去了洗手间。

冬宁很清楚，贺溪是在给她和南如松两人制造单独谈话的机会，因而率先开了kou。

“我连她都不想告诉，你凭什么有把握觉得我会告诉你？”

南如松友好地笑了笑，“不敢说有把握，但聊一聊总没什么坏chu1。”

“但也没什么好chu1，不是吗？”冬宁也在笑，“南警官，你总该知dao非法药品背后大多都牵涉些什么吧？”

“当然。”

“那就当无事发生不好吗？如果查xia去，一个不小心……”冬宁抬起手，朝贺溪离去的方向隔空dian了dian，又指了指自己，然后说：“是会有人丢命的。”

南如松顿了顿，缓缓开koudao：“你无非觉得我没能力保证你们的安全。”

“是，”冬宁很坦然，“我接chu2过的警察只多不少。你们的能力上限在哪里，我很清楚，所以我不觉得你有能力解决这个问题。”

“只靠我一个人当然不行。”

“靠整个警察系统那更不行。”

南如松意识到，过去的经历让冬宁基本失去了对政府机构的信任，于是他低tou笑了笑，说：“那我换个说法吧，或许你更能接受。”

“想解决这些事qing的不是只是我，还有我母亲。”他说，“你应该知dao她，她叫程倩。”

冬宁的yan神一瞬间锐利起来，语气也变得有些不善：“贺溪绝对不会主动接chu2你们这个层次的人，你故意瞒着她的？”

“她现在已经知dao了。”

现在，已经。

也就是说之前的确不知dao。

冬宁沉默xia来，垂着yan像在考虑什么，半晌才开了kou：“你可能不觉得，但其实贺溪比我谨慎得多。既然她知dao了这些还肯信你，那我也愿意信你一半。”

“剩xia一半呢？”

冬宁往后一靠，抱着手说：“就看你怎么能让我相信程家不会是xia一个杨家了。”

南如松却笑问：“为什么不说xia一个宋家？”

“除了宋袖，宋家其他人都很正常。更别说现在青黄不接，宋临和邓森林这两个人少了谁都不行。”冬宁瞟一yan他，“以程家的ti量，掰倒杨家还好说，至于宋家……你们追不上的。”

“听起来你很了解他们。”

“有段时间听得多，自然就知dao个七七八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