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冠栋听了,状作不乐意的样:“不是,溪,你哪次记不住事不是跑来问我的?你跟我说这话合适吗?”
不正式,但效率。
听他这么说,贺溪不由得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家厂。
“他不是我男朋友。”贺溪微微皱着眉。
但她却摊开手:“我写不写都一样,反正有人帮我记着,你就不一样了,还是老老实实写吧。”
“那最近的任务就是我说的这些了,有多,各位辛苦一,如果有特别况可以直接联系我。”
连赵冠栋这个最受不了开会的人都没觉得难受,还跟贺溪说:“这位办事也太利索了吧?开会都不写会议记录的?”
“你是没问我,但那是因为有人代替我帮你记事了啊。”说着,赵冠栋朝南如松的方向努了努嘴,抖着眉笑她:“你以后也别来问我,都问你男朋友去算了。”
贺溪横他一:“你少赖涛哥,他那是怕你开会的时候直接睡着了才让你写会议记录的好吧?”
似乎也是被用到了歪路上。
“就是个炮——”
以他哨兵的耳力,必然可以听见他们的完整对话,难不更会让他清楚地知南如松本不是她男朋友吗?
“都得查。”南如松看着自己的标记,“这些企业虽然不是空公司,但行的都是医疗领域的相关生产活动,有好几家都是药企。而药企又是虚开发票的重灾区。如果虚开发票和地钱庄的资金链有勾稽关系的话,这些企业的交易事项以及资金向就十分有侦查的必要,必须予以度重视。”
贺溪挑眉,“有什么不合适?我这段时间也没问你啊。”
虽然看不太清,但整还是给人一种净整洁的印象,生产线上的设备也相当巧,好像确实是个药厂。
“……”贺溪看一赵冠栋,又看一南如松,跟赵冠栋打了声招呼,就起跟着去了。
南如松的声音从边上响起,把贺溪还没说的“炮友”两个字堵了回去。她偏过看去,撞上南如松制止的神。
“那我也不想写啊!别说要交的会议记录了,要不是怕忘事,我连给自己看的东西也不想写。你看你今天不也没写吗?”
贺溪顿了顿,微微皱起了眉,觉好像有不太对。
赵冠栋却紧接着又问:“那他是你什么人?”
她承认过南如松吗?没有。
“唉,要是涛哥也这样就好了。”赵冠栋颇有哀怨的意思。
“朋友而已。”
她又突然想到了之前那瓶消失得悄无声息的药酒。
那赵冠栋为什么这么笃定她跟南如松有关系?就因为那次被他听见她跟南如松的对话了?
能判断。”
她跟赵冠栋承认过南如松吗?更没有。
合上手中的记录本,一个简短的沟通会议就结束了。
“就查这些空公司的?”有人问。
的确,王钊不在,贺溪连样也懒得装了,本和笔都没带,坐在那儿简直就是个人形摆件。
南如松一边往这边来,一边将刚印来的文档往公文包里放,对贺溪说:“走吧,去查账。”
贺溪从漫无边际的胡思乱想中回过神,瞟他一,“写啊,之后他自己会补。”光她撞见的就有好几次了。
某种程度上来说,那些笑气弹似乎也算是一种药品,只不过后来被用到了歪路上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