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
肉上密密麻麻全是小小的凸起,只碰一就让贺溪颤栗,更别说像他这样变着花样百般刺激的手法了。
贺溪就缠着他的腰,勾着他的脖,巴放在他肩后,整个人挂在他上,像个人形考拉,还是闭着睛睡觉的那种。
睡着了,没有防备,还靠着。
忙了一晚上,刚才还来这么激烈地一波,她现在又困又疲,睛一闭就要睡着,实在是什么都不想。
南如松缓缓手,取她湿了一大片的抱枕,用没碰她的那只手轻轻在她脸上拍了几:“神海好没?去冲个澡?”
来得又急又猛,间隔期也一次比一次短。贺溪顾不上,手指在沙发垫上抓几条白印,带着哭腔的声音压也压不住,全从嘴角直接溢了去。
“累。”
同样的,同样的蹭,同样的刺激,同样的快,通通乘以二。
能有百分之八十。
她被南如松托着肩背扶起,而后便塌塌地歪在他怀里,死活不肯动了,像骗赖一样哼哼。
简直像在帮两岁的小宝宝脱衣服。
而后温的淋来,汽渐渐弥漫整个空间,南如松一边帮她清洗一边给她肌肉,舒服得她没一会儿就巴歪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知他不可能停,可在过度的快之贺溪还是会忍不住求他。但就像她自己也清楚的那样,南如松不仅没停,在外的拇指还上了她已经起的小肉。
贺溪还闭着,仰着张着嘴哈着气,还没从刚才的状态里缓过来,只有气无力地摆了摆。
然后,他察觉到自己颈后爬上了一只手,紧接着的是贺溪不带什么音调的声音。
听他这样说,贺溪也不哼哼了,上衣被掀起时还勉为其难举起手方便他脱,但全程还是趴趴地窝在他怀里懒得动。
他只用一只手,就将她全线击溃,让她溃不能防,最后被绝的快冲刷至失去意识,还在不自觉地颤抖着。
但如果不是……
“想什么?”
察觉到她脑袋一歪靠上了他的后脑,南如松手上的动作顿了一。
来。
将她脱了个净后,南如松三两把自己衣服也扒光,然后抱起她往浴室去。
是在她清醒时绝对不可能达到的成功率。
找到了位置,南如松便再不碰别的地方了,专心一意地就对付那一小块肉。
南如松心想:你一个哨兵还有累的时候?
手指顺着脖的线条继续往上摸,直至整个手掌都贴上她的后脑,他还在考虑要不要试试。
气息仍扑在他肩,她没挪开,也没远离他,整个人在他上没动,颈后的手也像没什么力气一样搭在那里。
和她角一样。
、、、弹、刮……
“太多了……停一会儿……受不了……”
他不知她神海里藏着的是什么,万一是他想要找的东西……
但南如松知,只要他稍稍表现一丝侵意图,那只绵绵的手就
他垂,指尖在她颈后轻轻蹭了几,暗自估算着现在行侵她神海的成功率。
但说的却是:“我抱你,不累。”
不同的组合,不同的频率。
“这里?”他又刮蹭了一,明显觉里面陡然收缩,而后又湿了不少。
“还是冲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