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它主打端市场,瓶相当有设计,包装繁复,从里到外都透着一个字:贵。
对面没有回应,但贺溪隐约听听见一声惊呼,再然后就是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贺溪猛地甩两脑袋,然后了睛:“这案还没搞清楚,凑什么凑和,不凑合。”她顿了顿,接着问:“刚刚说到哪儿了?哦,药酒对吧?”
“我刚刚查到东西,现在我怀疑这宗连环杀人案涉及的案件不止四起,他可能还隐瞒了分罪行。”
贺溪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推测惊到,不由得张嘴:“啊?”
然而就是这样一瓶药酒里,却反常地现了一些絮状沉淀。
“静?你那边怎么了?”
“一般,企业为了营造产品的端,都比较注重产品质地,不会允许现这么大一团沉淀的现象发生。当然,它也有可能是开封后与空气接后某种化学反应的产。但我当时想着反正是补侦,多查查总没错,就叫小张带回去检测了。”
唐静也不是喝酒的人,更不用说这种味诡异的药酒了。但她之所以知这个药酒,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这是最近广告满天飞的新产品,号称“早晚喝一,病全没有”。
唐静在补侦现场发现的一瓶药酒。
暴动把恐龙的名号给坐实了。”
“不用等明天了,发现新的案发现场,地址我发给你,通知痕检和法医立过来!”
话只说了半截,唐静的声音便突然消失。贺溪愣了愣,拿开手机看了一屏幕,确认还在通话状态,便又放回耳边。
“结果,”唐静指了指桌上的一张检测报告,“剧毒,”又指了指另一张,“成分完全一致。”
她原本只是抱着消磨时间的想法,闲来无事四转悠,着手套这摸摸那看看,看到那瓶药酒时还和同事笑说这受害人还舍得花钱。
贺溪低一看,确实要坨了,于是端起碗去让摊主加面汤。再回来时也不跟南如松废话了,只一心一意吃着面。
先是痕检行现场勘查取证,然后法医确认死因和死亡时间,再是调查走访确认死者份、联系家属,最后回局里建档开会。
贺溪微噎,挑眉:“你这也太斤斤计较了吧?”
贺溪忙了一午,本就有些疲惫了,这一套程跟来已经是凌晨三多。困倦和疲惫让她只觉得脑袋发涨,像是一秒就要爆炸一样。
“别啊了,你注意一自己的神海状况,提前好加班准备,明天——”
“因为很有必要。”说完,南如松也不继续这个话题了,只叫她赶紧吃,“不是饿了?你那碗面再不吃就坨了。”
没过一会儿,唐静的声音重新传来,隔着手机都能听语气中的阴沉。
“工人?”南如松没懂。
然而这碗面吃得并不是那么顺利。吃了大半碗的时候,贺溪又接到了唐静打来的电话,还没来得及喊一声,就听见唐静急急忙忙开了。
没错,药酒。
“喂?”
贺溪左手撑着脸,抬看去,“我想睡你。这样说够直白吗?”
“反了,”南如松也直直看回去,“是你想被我睡。”
“你先歇一会儿,”严涛叼着烟,说话时烟雾从嘴里一圈圈往外冒,“实在疼得厉害,就去楼抓个值班向导凑合凑合。”
贺溪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