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小幅度抬起小然后迅速落,轻踢他后背,嘴里嘟囔着:“你这人怎么这样?”
湿淋淋的被褪,随意地扔在床上。南如松伸手往她间一探,蹭了一手湿,便也不再磨蹭,扣住她的骨托起来往自己方向拉。
贺溪闻言挑眉,毫不客气地翻了个白,“该给的面给了,剩的想要就自己挣。”
也不知是因为听见了他这句话,还是因为看见了他上套的庞然大,贺溪呼略微急促了些,嘴:“你说不求就不求?那我多没面。”
贺溪半天没回话,南如松觉得她大概是不愿意。这种心态也常有人有,他可以理解,没说什么,抬起微微起,准备直接开。
的动作变得缓慢,但一一用足了力,撞得贺溪浑颤栗,双更是不知不觉间环住了南如松的腰,甚至还试图在他撞击的那一刻反向施力以获得更烈的刺激。南如松撬开她唇齿,肆无忌惮地与纠缠,将她的呻声搅得支离破碎。
“我……我没……唔……”
视线扫过贺溪失焦的双,又扫过前殷红的两粒,最后再扫过她湿透了的,南如松低笑两声,“你说换就换?那我多没面。”
住绳结,不知怎么作了几,她将起,这才肯松。
南如松低对上她的,低声问:“给亲吗?”
他开始逐渐加快节奏,一边耸动一边撩她她的乳肉,“这么喜嘴?”
“我这个人还是很给面的,你要是哭着求我也不是不可以。”他伸手解开贺溪小腹的绳结,将陷间的红绳挑落,又补充:“但没用,我不会停的。”
床单被蹭一皱褶,也很快被抵住,但南如松并没有急着去。他弯腰,扣住贺溪的肩膀,整个上半压上去,压得她双不自觉分开落,最后挂在他臂弯里。
南如松停住顿了顿,而后垂失笑:“玩我呢?”
南如松无声地笑了一,但开说的还是:“嗯,不够。”
说着,贺溪从他双屈起,然后抬起架在他肩上。南如松垂一瞟,便见白净的床单上湿了一片,像是被人不小心泼了一滩。
架在臂弯的小随着他的动作无力晃动,没一会儿南如松便收了手,任她双落于侧,然后跪压去封了她的唇。
话说的是埋怨,可语气中却并没有嫌弃的意味。
南如松笑起来,伸手扣住她的大,然后略微倾,她的膝盖窝便正落在他肩上。
贺溪轻着气,等缓过劲来才开:“我都这样了,还不够给面?”
话还没说完便瞬间消声,两秒后,一声轻哼紧随其后。南如松又往里重重一,那轻哼便成了嘴角溢的呻。
贺溪双在他背后交叉勾住,也略微方便他借力。她觉得有些凉,转而意识到自己坐在了浸湿的那一片上。
“是吗?”南如松伸手去摸安全套,扯开腰间围着的浴巾,两成一团扔到床,“这是你激我的,待会儿可别求我停手。”
她本就被吻得呼困难,南如松还偏偏一一
而这时贺溪却蓦地发力抬,在他嘴角轻轻一碰,然后便收力回躺在床上,静静看着他笑。
“我哪有,”贺溪故作不满,“明明是你自己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