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南如松有些意外,“不接受神[4]?”
于是她更加觉得南如松的担忧的确很有理,迟疑了一会儿,也:“合理要求,我可以接受。”
贺溪能够理解他的担忧,立刻承诺:“我不会伤你。”
南如松不接受这种承诺,摇说:“主观上你没有伤我的意愿,但某些时候你不可避免地会有应激反应,这都是不可控因素。”
南如松也深谙此,立刻开:“我只有一个要求:不准以哨兵的力量压制我。”
“笑我自己,被迷了,竟然想不开想睡向导。”贺溪慨,“力量差距太大,要是一不小心伤到你,还要因为违背哨兵禁止守则[6]被罚,血亏啊。”
“不,只是为了确保我的安全。”
“可以,还有吗?”
“不接受。”贺溪郑重申明。
贺溪没忍住笑了声。
南如松于是转从带来的包里取一卷红绳,又提醒:“会很紧,但你可以放心,我当年实践课[5]满分结课的,不会留勒痕。”
南如松听了,也跟着笑了两声,“那我也算是昏了,竟然还冒着生命危险答应你。”
打。”
贺溪挑眉,问他:“癖?”
“第三,因为我第一次尝试和向导[1],所以特别声明,我不接受任何形式的向哨结合[2],也不接受任何侵神海[3]的玩法。”
“笑什么?”南如松坐在她后开始穿梭绳。
南如松轻笑一声,也了。
绳很快系好了,他一手住活动结,一手往外拉扯绳,红绳越拉越紧,贺溪不由自主地以减轻胳膊的压力。
“嗯,专门给哨兵用的。”南如松嘴上应着,又拉开她伸的手,推着她转了个方向,然后扯到她后横压在背上,说:“我不住你的手,绑前面等于没绑。”
遵不遵守是一回事,说没说是另一回事。说了,违背方就是过错方,以后踹的时候就有理有据,落不话柄。
“没了,就这些。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来,对我来说总是换人很麻烦。”
“那最好不过。”南如松,又开,“另外,我需要绑住你的手,你能接受吗?”
贺溪一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表略为古怪,委婉地表示:“我还是比较喜坐享其成。”
南如松解释,“据白塔统计的数据,女哨兵的平均素质几乎是男哨兵的1.5倍。如果你既不接受短期结合,又不接受我神海,我们之间的力量差异对我来说是很大的威胁。”
“不过也没关系,禁止守则一向是不举不究。”最后打了个结,南如松勾住绳结往怀里拉,让贺溪仰着躺倒在他怀里,然后说:“安全措施该的都了,再事只能说明我手艺不到家,怪不到你上,我不会去白塔举报的。”
贺溪新奇地看着他手上的红绳,不算,而且很光,没有什么糙。她向前伸两只手,示意南如松可以动手了,然后问他:“你这个绳是专用的?觉还好看。”
贺溪试着挣了挣,觉确实还紧的,也不是很疼,便说:
贺溪顺着他的思路往想了一会儿,确实会有条件反之类的可能,她又回忆了以往那些哨兵面对这种况的反应,好像……基本都没讨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