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静没忍住又笑了一,声音里都透着笑意:“你还怕痛?打人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怕痛了?”
贺溪认真听完,反而更愁了:“这……听起来好像没太大作用。”
“可不是嘛……耳朵都要起茧了。而且她这次还放了狠话,说我要是到年底还找不到对象,年后她立去白塔[3]给我申请对。”
“害,不会的不会的,你要是说搜查现场不要我去,倒有这可能,抓捕之类的行动嘛……嘿嘿,我还是有信心的。”
唐静笑了声,她对贺溪家里的况也了解一二,挑了两眉,“怎么?你妈又在了?”
她顿了顿,语气柔和了些:“你边也没个人,万一哪天神暴动没控制住怎么办?”
贺溪也笑了,“你还别说,我看他那桌上都有裂痕了,指不定哪天就得换个新的。”
“先就这样吧,也没什么大问题。”贺溪哀怨地长叹一声,然后:“唉算了,不谈这个了,我现在想到结婚就疼,真的。”
“哎!”贺溪急急跟上去,“别啊静,你有经验,你帮我想想办法呗!白塔对可是制神结合的!他们都说超级超级痛!我这人最怕痛了!”
“……夸张了吧?”唐静有难以置信,“白塔对[4]都是什么年代的作了?你妈至于这样对你吗?”
贺溪努力表现得温顺一,顺着他的意思就退了门,正撞上要去打的唐静。
“嚯,你这哨兵与众不同啊,五还自带延迟应?”唐静笑归笑,但还是想了想,给贺溪说了些法。
唐静松开钮取回杯,转就见贺溪颇为自豪地锤了锤自己前,笑得更了:“那倒也是,你来了我们队之后,行动效率直线上升,换我我也不舍得浪费你这能力啊!”
贺溪被夸得眉飞舞,嘚瑟:“女哨兵[2]嘛,战斗力天然比男人,你看你不也是队里的大杀吗?”
贺溪跟着她往茶间走,无奈地摊手:“可不是嘛。你听见他那拍桌的声音没?真是要吓死我了。”
贺溪像蔫了的茄,不不愿:“打人的时候哪想得起来痛嘛……我每次都是打完了才觉得痛的……”
说着便到了茶间,唐静将保温杯放上去住钮,然后继续跟贺溪聊着:“不过你也是,每次行动都这么莽,跟见了红布的斗似的,拉都拉不回来,再这样去啊,涛哥还让不让你现场都不好说。”
“都是治标不治本的法,
“……”唐静拍拍她的肩膀,从她侧走过,嘴里还继续说着,“你自求多福吧。”
唐静笑起来,打趣:“你这哪是要被吓死的样?我看是那桌要被吓死了吧?”
唐静是整个刑侦支队唯二的女刑警,和贺溪关系还不错。见贺溪讪笑着从里面来,不由得乐呵了,偏挑着眉朝门里努努嘴,又小声问:“涛哥又骂你了?”
!”
唐静对着面了气,小嘬一,又笑眯眯地说:“我跟你可不一样,我已经结婚了,神海稳定得很,令行禁止不上,哪像你这个单哨一样了手就收不回来?”
对此贺溪也很无奈,“但我爸妈当初就是白塔对结合的,结果他俩还碰巧看对了,所以她觉得白塔对非常靠谱,一直让我去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