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哟！”何司令的个比他着一大截，所以可以轻松的抓住他：“让我的兵扛着烟土板去打游击队？见人就砸他一板，是不是？”

何司令打开他的手：“胡说八！那我用烟土跟你们驻蒙军换五千步枪，你愿不愿意呀？”

在警备队的指挥里，何司令找到了小仓原。

何司令在烟榻上睡了一觉，半夜时被冻醒了，见阿拉坦也蜷在一边打呼噜，就连推几把叫醒了他：“别睡了，小心冻着！”

小仓原觉着何司令是个刺儿，可是他并不讨厌这个刺儿。何司令诚然是脾气暴躁，可是接久了，就发现他这人其实

“我不！我没有工夫去卖烟土换黄金购军火！那烟土你收回一半，给我五十万发弹！否则我不令，看你们谁能指挥得动警备队？”

何司令又瞪了睛：“吃饭！”

何司令听他说了这话，才放了手，转而笑嘻嘻的一扯他的胳膊：“走！咱们去日蒙俱乐！”

阿拉坦糊里糊涂的爬起来，跟着何司令一起回卧室上了床，躺便立刻又睡着了。

“我不是把那批枪全给退回去了么！”

“我真是个废！”阿拉坦对自己说：“我离不开他，我一个人没法儿过日。”

张家也有四五年了，没什么，也不了什么！蹉跎时光，无所事事。唉！”

小仓原被何司令晃的浑乱颤：“何司令官……有话好说，不要激动，请镇静……你的要求我可以考虑，可以考虑……”

阿拉坦想自己这辈也没什么，可是自从离婚之后，活的还是兴的。就是讨厌何司令一会儿娶媳妇一会儿生孩的――安安静静的生活去不好吗？

“不是说拨给我们军饷吗？”他揪着小仓原的手臂质问：“怎么昨天运来了一堆烟土？”

“什么？”

他现在是只有何司令这么一个朋友了，在一起生活了这么些年，其实跟亲人也差不多。他觉着何司令这人才貌双全，心地善良，而且非常的有本事，竟然连玉鸾也不怕，简直就是他人生的靠山和目标。又因为他被玉鸾吓破了胆，此生再不愿娶妻，所以希望何司令也永远的打光棍，两个人还是个伴儿！要是何司令妻妾成群孙满堂了，那他怎么办？甭说作伴，就连住去都不能够了！

小仓原苦笑着答：“哎呀……你是――那个怎么说的来着？得了便宜卖乖嘛！真要是给了你五千步枪，你又该闹了！”

阿拉坦这人基本上就是又馋又懒。一觉睡去，直到日上三竿时才睁了。那时候何司令早起床门去了，只留给他一个大枕作伴。阿拉坦搂住那个枕嗅了嗅，觉着上面全是何司令的味，而且非常的蓬松柔，抱起来觉很好，就闭上睛又打了个为期两小时的盹儿。

何司令一瞪睛：“你还有脸提？你们华北兵工厂造的枪炸伤了我两个兵！一打就炸枪筒，一打就炸枪筒，怎么兵工厂还能偷工减料呢？”

小仓原同他相久矣，早让他给磨的没了脾气：“何司令官，烟土就是军饷了。”

小仓原低，一一的去掰开他的手指：“那是很好的土，刚从河运过来的。土就是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