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般登徒浪的言论,须佐之男条件反地挥起了巴掌,却在即将打上八岐大蛇那张俊的脸之前被对方轻松躲开,同时又被捉住手腕向重重一。他终于发第一次不加压抑的叫声,低沉的嗓音因为的难堪反应而向上勾起个甜蜜的调,那肉每向狠狠送一次,便会得他又哭着叫来一次。
耳边诱人的息如同壬的邀约,仿佛受到了鼓励一样,八岐大蛇将送的动作行得更快了些。易期的第二波在此时涌上来,只是受到生理掌控的不再只有Alpha一个,另一拥有孕育能力的也同样在中获得了愉。这是属于Omega群的致命弱,一旦和Alpha建立起名为“”的联系,除非拥有极为大的意志力,否则这些漂亮易碎的生只会沦为丈夫柔媚婉转的孕育母。
他们在卧室中呆了足足一个星期,这对日理万机的蛇神星陛来讲实在荒谬,毕竟他先前再怎么留恋须佐之男的,也不至于骄奢淫逸到这种地步。御医们对此的解释是八岐大蛇平时多少收束了自己的行为,征之前的生活虽有规律,却次次都是“浅尝辄止”的状态,算得上酣畅淋漓的也只有寥寥数次。正值壮年的陛本就需要通过行为来释放压力,但Omega多次的不合生生在陛肚里憋着气,再算上快要一年的“相思”之苦,只折腾那个Omega七天时间,已经算是八岐大蛇约束自我的仁善之举了。
“还有,你的这里,不论被我使用多少次,都和新的一样。”他说着,饱恶意地了被撑大的生腔:“很紧、很棒——”
小腹上的手忽然加大了抚的力度,正蛰伏在的阴因隔靴搔般的摩而蠢蠢动地再度充血发,须佐之男有些惊恐地低,就看见还半截紫红的肉棍深深扎在、被八岐的大掌隔着肚得乱动的景。它像迷路的野兽一样横冲直撞,伴随着八岐大蛇又一次兴至而起的,疯狂摩着刚刚分了大量的肉。
“放松些,我不想在这样快乐的时刻还要提防着你的拳打脚踢。”八岐大蛇对须佐之男绝望的目光已经司空见惯,甚至有些不以为然:“须佐之男,适当的服从也未尝不是件好事啊……上天给了你这样韧的躯,被我如何对待都不会损毁半分,我有时候都会羡慕呢。”
伊邪那羽也不知呢。
那么,究竟是谁让八岐大蛇知了这件事呢?
最后,他俯,与金发Omega鼻尖相蹭之际地比喻:“像个装满糖浆的蜜罐。”
被一得向后的让须佐之男到无比羞耻,刚刚还未尽、在眶中打转的泪又一次被撞得落,在绯红脸颊上留两泪痕。事到如今,他认命了一样雌伏人,只能颤抖着抬起手捂住嘴巴,泪伴着被噎在的呜咽继续涌来——他分明是不愿意的;可愈发泥泞的官也不似作假,被搅动、挤压的粘腻声愈发响亮,他的肉十分放浪,神却还贞烈不屈。
这是幼年时的须佐之男便知的事,彼时他看不懂父亲皱起的眉间,一心相信人定胜天,在伊邪那岐无奈的叹息中喝一碗碗汤药。可现在他好像明白了,可也为时已晚,现实的残酷与死去的梦想如同剧毒,他对它们无计可施。
理不睬,他随意地将手中的抹在面前的腰窝上,待成结消退后缓缓从Omega的肉中撤了来。觉到那个恐怖的玩意终于从肚里来,须佐之男本能地撑起想要逃跑,但八岐大蛇疾手快地卡住了他的侧腰,将脱力得趴趴的躯翻了个面,掌心耐人寻味地扣在了须佐被起来的肚上。
在散尽的第八天,八岐大蛇终于舍得从须佐之男上爬起来,穿上他的朝服上朝去了。须佐之男也罕见地没有在孩们探视之前收拾好自己,面对来看望他的八俣天也只是睡惺忪地裹紧了被褥;可八俣天像是被他反常的“冷漠”刺激了一般,一边红着睛叫妈妈,一边爬上床就要钻被里,意图和须佐之男挤在一起。发觉自己还浑光溜溜的须佐之男一清醒了过来,拼命揪紧了被,不愿让幼崽发现自己上刺的痕迹。
在那天,八俣天的泪少有地失效了一次。他一心认为母亲和父亲共一室久了便不愿意和他再亲近,一心想要让妈妈通过接纳自己的方法获得安全,即便须佐之男温声语地哄了一遍又一遍也未能阻止他哭着往床上爬的动作。八岐大蛇得知此事后心烦意乱,父两个的关系甚至还因此降至冰,一度令皇帝动了废长立贤的想法。
“完了就去!”须佐之男还着腕环的手扣上八岐大蛇的小臂,那条栩栩如生的小蛇睁着米粒似的睛,仿佛一秒就能吐蛇信:“你这个昏君、乱臣贼……不许再动了!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