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好舒服,可以更快来……」银夜也在低低的气,阴上的倒刺收了汁淋漓的蜜,加上她柔肉的刺激,得他上没一块地不麻,连灵魂都得发颤。
银夜停了动作,哑
在银夜的刺激,谭烟的又多又急,已经到了能接受的极限,忽然她晕目眩,整个人一失去了所有力气,的往一边倒。
「哼……不要……你、你快停……」谭烟着气,麻麻、的快不断从肉传来,让她哆嗦着双唇,都快咬不住了,不经意间了好几声呻。她不敢去推男人,还是死死的握着拳,就怕自己推不成,一时控制不住慾望抱了上去。
他在心中叹息了一声……要是他一直不给她,她就要这样忍到死吗?
银夜丽的眸一片湿漉漉,听到谭烟的命令,他抬起长长的睫羽,神无辜,楚楚可怜,「可是……好舒服……又好难受……啊……」
「别叫了……你……你……闭嘴……」她想吼他,但柔无力的语气像撒一样可。
很快地,他控制不住愈发涨的慾望,一双紫眸完全变成了暗红,间的呻也愈发沙哑。
她在心中叹息了一声,拿最後的力气对银夜说,「把你那个……放去……我面……赶快……来……」
发诱人的低低息声时,谭烟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懵了……
银夜闻到那郁的香味,眸的泽在紫与红交替着,他恨不得把贴到那芳香的泉源,把那些蜜汁全都吞肚!
他甚至把火的掌覆了上去,就这麽用她的大和手掌夹着巨大的狰狞肉棒,模拟起交动的动作。
她会这样死去吗?谭烟在心中苦笑,明明想和楚迟在一起长长久久的,明明以为有他在,什麽问题都能迎刃而解。
「先对准……」
银夜的声音中带柔,柔中带,结合在一起本来就有磁,现在被慾浸染,更是勾人的不像话,谭烟听着他诱惑人心的呻,彷佛被羽不断挠过心,得她浑难受。
银夜不是没看过中过毒的女人是什麽模样,却没想到她竟这麽会忍。银夜不希望她再忍去,但是他并不想对她用。
这一刻,被慾望折磨得疯狂的他,对这个女人产生了又又恨又怜的复杂绪。
说是持,何尝不是一种弱。
不是怪他,而是怪自己。
「银夜,银夜……快拿开……」片刻後,谭烟回过神来,想要阻止他,但男人却不听话。
听到他突然发的叹气声,谭烟才想到他要是就这麽在她上,不就又前功尽弃嘛!她惊吓,「银夜……瓶放好……对好你的……你那……总之……对准……在瓶里!」
看见她说完话就紧咬唇,又扭过闭起睛逃避他,银夜像堵着团棉花,说气有一些,说烦躁也有,但又觉得她固执的可。
在他的玩,肉棒的太烈,烈到谭烟竟然也有了诡异的快过,一窜到,让本来就奔而的淫更加收不住势,一瞬间,大量儿的淌。
「我……还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