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烟大大了气,只是把肉棒吞去,就像跑了一场拉松一样,又疼又累,她缓过劲,才开始动作起来,抬起屁又缓缓放,把肉棒吃去又吐来,来来回回的折腾。
“嗯……”盛越舒的呻了一声。
那盈盈一握的腰,仿佛一掐就能折断,白皙的肌肤透着珍珠光泽,滴着的发丝,还有她今日穿着蓝的衣,包住她那鼓鼓的,低腰的小则是微微隆起,像小馒似的可,上她那毫无表的脸,清纯又诱惑,盛越几乎是上就了。
“哼……”儿实在太窄小,谭烟很疼,觉得小都被撕开了,但还是努力的试着,一一的去,她备受折磨,盛越也不好过,她的紧得要命,夹得他难受死了。
谭烟小手抚过他的膛,到上面的小豆豆,了起来,盛越闷哼了一声,谭烟又是一声轻笑,俯住那小巧的红豆,微湿的发扫过盛越火的躯,让他忍不住战栗。
而谭烟玩了这么久,儿也渐渐得了来,又一次碰到那火的肉棒时,她不再只是轻一就分开,而是真真正正的压了上去,稚的花缓缓的把硕大的吃了去。
谭烟玩腻了,又坐了回来,这次她把往旁边拉,了花,粉红的小对着盛越的肉,轻碰一又分开,像蜻蜓一般,来来回回,但每次都那么轻,那挠不到深的,让盛越火气愈来愈旺。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都了一汗,盛越早已忍不住的闷哼声,终于,谭烟总算是坐到了底,把整长的肉棒都吃了去。
谭烟着盛越的唇,轻轻的,睫半垂,察觉到盛越的,她那蜜桃似的儿就轻轻往一坐,幽谷一一的扫过那火的肉棒,肉棒过她光的大侧,兴奋的抖动起来,没一就渗了珠。
但他忍住了,他不能这么容易就让她得逞!
当谭烟的手摸到他的阴时,上次不好的记忆让他反的夹紧屁,可谭烟这次只是轻柔的动,同时,小一的扫过,偶尔兴起就了一。
“哼……哼……”实在是太了,盛越没忍着声音,只要被她狠夹一,他就
谭烟也不着急,咬着盛越的耳,玩够了,小便一寸寸过他的颈项,或亲或咬,随心的玩着,男人的躯在她的挑不自觉的起伏。
对久见风月的盛越来说,谭烟的技巧真是不怎样,本不他不,而是只顾着自己玩,但诡异的是,他偏偏兴奋得不行,老二翘得老还一直抖动,那副馋得快忍不住的模样,连他自己都觉得纳闷。
简简单单的,盛越就被她撩得浑是火,但为了看她能到什么地步,他是什么动作都不动。
谭烟的唇继续往走着,过他的六块腹肌,手过他的劲腰,还调的拧了一,盛越疼得差就喊声了,他一黑线,没见过诱人的这种玩法,分明是趁机愤!
向来只有调戏人的盛越,第一次被女人这么说,这觉很奇妙,奇妙到盛越快忍不住压倒她。
谭烟觉到湿意,低声轻笑,咬着盛越的耳朵说,“盛越,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