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烟忽然觉得他说话时语气像极了小孩,这一瞬间她恍然大悟,原来二师兄喝醉了就会变得孩气!?
谭烟现在知他这状态是怎么回事了,但被得七晕八素的她,脑都不灵活了,自己也搞不清楚到底是想要折腾他来解自己的嫁衣,还是求他赶快来别再折磨自己……
徐穆也不知怎么想的,就是觉得看起来好好吃,于是他就半蹲了去,大嘴一张,牙齿咬住了谭烟的浑圆翘,谭烟痛得惊叫了一声,“啊……”
谭烟哪里会知自己这不甚成功的逃脱反而激得男人火气烧得更旺,更想要好好的‘惩罚’她了!
她一条匀称的白皙玉绷得直直的,另一条曲着更显得线条丽,此时胡乱的扭着,雪白的肉便晃一波又一波的白浪,连带着两条玉不断的过他耻骨与,细腻的肌肤得跟豆腐似的,这一连串动作既诱人又淫,像是说着请君快些品尝一般。
火的事在谭烟间来来回回的移动着,得她花般的可怜阴唇都了起来,其上的小肉珠也被调戏的起来,每次被他糙的扫过,就电得她酥酥麻麻。
徐穆的长从间往前一路来来回回的着,就像是小孩糖果一般毫不厌倦,没一会儿,他俊秀的脸上巴都沾满了汁,也不知是谭烟的蜜多一,还是他馋渴的涎更多些。
新房中,徐穆两手摩挲着谭烟蜜桃似的圆肉,而怒气张的阴只在谭烟的小上了一,便又了来,他像是觉得很好玩似的,用他的大在蜜间胡乱移动着,偶尔会闯一小,却只了一,又拿了来。
敢她这大半个月嫁衣都是白工了?
徐穆听到她的要求,在花那停了来,微哑的声音问,“你想我去老是儿的这里吗?”他说着说着,就往里面刺探了一
袋中又拿起一瓶,也不知他喝了多久,地上满满的碎片,都把葱葱的青草地掩盖了。
夜愈来愈深,渐渐的起雾了,灰的影就这么消失在之中……
谭烟听着那声音,羞耻得很,可小嘴里的呻却停不……“啊……啊……穆……啊……停……”
最后谭烟还是屈服在本能,她求饶着,“穆……你快来……别再了……”
“嗯……哼……嗯……”谭烟声浅,本来只溢星星蜜的花,这会儿不听话的汹涌,她难耐的咬了咬嘴唇,心中却想到自己给他设置的难题,他怎么简简单单就避了开呢?
谭烟不想让他得逞,扭动着想脱离他的桎梏,可是她哪比得过徐穆的力气,更何况这姿势本就不好挪动……她这番挣扎看在徐穆里却是不一样的味──
徐穆听着她的惊叫十分喜,于是又咬了一,谭烟又疼又麻,更有种难言的刺激,徐穆也觉得特别兴奋,跟着又咬了四五,得她惊叫连连,伴随着痛,的花紧张的蠕动,儿居然得更急,徐穆察觉到谭烟的花都变成湿漉漉的濂,便从后方将谭烟整个樱肉纳了嘴里,吧咂吧咂的着。
徐穆边吃边赞,“烟儿你这的儿好好吃啊,甜甜咸咸,闻起来又香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