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多浪几次,大不了明儿让柳凝霜多休息就是,赵平予一边想着,一边手轻扬,在柳凝霜那泛满的肌肤上游走起来。那技巧比之项明玉的稚,老练着实不足以里计,柳凝霜早被徒儿的火烧,连番小也未让火尽,在赵平予老於此的怜之,火直是愈烧愈旺,方才已到再没剩半力,似乎已累个半死的胴,竟似又恢复了力,幽谷之中不住泛缕缕泉,似正飢渴万分地渴求着男人的攻势,全没方才那弱无力的模样。
慨归慨,教赵平予更加惊喜的,却是另外一件事,原本当他听柳凝霜说要成为自己的隶之时,光想到可以对这貌如花,恍若天仙凡,涵更是窄紧媚人的女予取予求,他已是喜翻了心,没想到几天调教来,柳凝霜不只胴无一不,无一不,更重要的是对的渴求,和平时的娴静温雅完全联想不起来。想到她的需要或许只有自己有能力满足,能令柳凝霜上加,赵平予就不由得满足狂昇,想到这儿就更难停对她的轻怜蜜了。
见柳凝霜虽似已的气若游丝、媚矇矓,绵绵地再无法靠自己的力量站起来,柔弱的像是随时都要断气,但那无力地环在自己颈间的玉臂,却是如此的青火,充满了女无限的柔媚意,再加上言语之间,激烈息的柳凝霜酥不住起伏,那温胀的,足令任何男人都难以自。赵平予虽知这对自己已是千依百顺的绝女在云雨一比起儿也没好上多少,在承受了妹花的调教之后,该当没剩多少气力来迎合自己的火,但见她语相诱,前那怒的蓓在肌肤磨之间觉又是如此媚惑火辣,赵平予那肉棒早已壮了起来。
「哎…好…好主人…唔……死凝霜了…」一双修长的玉地缠在他的腰间,柳凝霜抱紧了赵平予的颈,一边媚地叫了声,她可没有想到,赵平予连将她那迷人肉放倒地上都忍不住了,直接用站姿就侵了她。这样的法虽不像整个人被放倒时的那般深,但赵平予可没有光站着而已,他时行时停、时慢时快,带着柳凝霜在小室中四
如丝,不住向赵平予飘送,她虽也觉得疲累,但因着力深厚,倒还能支持,何况她也真的很想尝试,为必须完全承受赵平予火的自己,究竟能够撑持到什么地步,这可是她为天生隶极限的尝试啊!「霜还…还不够浪…霜要在雪儿玉儿面前彻底…彻底地把以前的自己抛却…完完全全地成为主人的…最淫最浪的隶…啊…」
见柳凝霜竟是如此淫媚耐战,与之前初遇之时那堂堂掌门,虽不至於在上,却也颇有威严,令人不敢太过亲近的样儿,简直判若两人,赵平予一边加紧手上功夫,听着如火的柳凝霜那毫不保留的呻叫,似是光这双手便足令她仙死的浪媚哼,一边心中又惊又喜,第一次见到柳凝霜时,他一方面为那绝世姿容所慑,一方面也为那温和中的冷淡迫得不敢太过亲近,那时的赵平予可绝没想到,这绝世女会有让自己一亲芳泽的机会,对比她现在一丝不挂,拚命向自己献媚,只渴求着他佈施甘霖的样儿,教赵平予怎不慨自己实是天生的幸运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