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听是刘长官的声音,小打手立停手中的活,「到!刘长官,有什么安排。」
刘刀手从怀包里拿一盒注,里面是重度药、兴奋剂以及各种药品的混合,他走到梦蝶后,麻利地给姑娘打上一针,说到,「今天犯人有多,得速战速决;昨晚端掉了叛军在城的一个秘密窝,你猜是哪?」
顾不上扎针的疼痛,梦蝶听到这心里一凉。
「是哪?」
小打手问。
刘刀手几乎是笑着说,「呵,老庄茶楼!就在我们这地牢对面,不愧是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们居然一直都没去注意那儿。」
他扎完针,了姑娘屁,「要不是,还得多亏了梦蝶姑娘,自投罗网,哈哈哈…」
刘刀手将打空的针一扔,拍了拍手,「所以,今天就我们两个人,跟我一起去搬刑去。」
「是,大人!」
两人隧了房门。
「父亲…」
只留梦蝶一人,小声啜泣了起来。
……不一会二人端上来一台三角形的铁箱,端是一把呈三角形的钢刀,前面还有一个手柄可供摇动。
刘刀手撤开支撑梦蝶的桌,又命令小打手将这个铁箱换了过去,推到姑娘,脚踝固定在铁箱的底端。
梦蝶两夹在钢刀上,这时想起自己被分开的两阴唇,顿时抖了一。
刘刀手解释,「这刀山火海之刑,本来是该最后留给的,既然梦蝶姑娘主动请缨,那我就成全你!」
姑娘本来有一丝害怕,但听到是替受罚,努力地直了,「直接来吧!」
刘刀手苦笑一,梦蝶力图保护的早就被剜掉了不省人事,他冷冷,「升!」
一声令,小打手开始用力摇动手柄,只见三角形的钢刀缓缓上升,紧紧地压在了姑娘被分开的阴。
随着钢刀的上升,梦蝶觉一阵剧痛从阴袭来,有别于刀割、火烙,这是一种持续的痛苦。
「嗯…哦…」
梦蝶尽力只发极小的呻,闭上目,咬住嘴唇,忍着剧痛。
「说不说?」
刘刀手托着姑娘的巴问到。
回答他的只有姑娘痛苦的摇。
「再升三圈!」
随着刘刀手的这命令,小打手使劲摇动起快上升到极限的手柄,一圈、两圈,当他艰难地摇到三圈的时候,梦蝶终于忍不住放声惨叫了起来,双贴在钢刀两侧痛苦地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