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玩
一样在刑椅上,无神的双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即将给自己开苞的男人。
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盯着姑娘焦黑的阴,「唉~阴都给没了吗……算了,不碍事。」
他起硕大的阳,轰地一就撞了来。
「嗯啊……」
这是唯一的一句。
女膜一瞬间就被撕裂开,阴血飞溅,可姑娘除了刚开始的轻哼一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大汉见状加速冲击,肉棒在姑娘被酷刑得湿透了的阴飞奔起来畅通无阻,刘刀手没有对姑娘的用刑,她的阴仍然保留着女的紧致,不一会那大汉猛地去,在姑娘一阵哆嗦了。
化的阳退了来,稠的混杂着女阴血从的小渗,紧接着便是第二个人,了十多分钟后,接着第三个、第四个……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可真惨啊,」
声音来自排队队伍中间,那个小打手,「之前的用刑就把G给熟了,这阴又没了,再怎么也不会有快呀。」
「哦?是吗。」
前面的打手应。
轮到他的时候,原本薄薄的阴唇已经像一朵喇叭花一样无力地贴在两侧的玉上,看上去相当胀,张得大大的阴淌着阴血和的粉红浑浊。
唯一不变的是姑娘死了一般的表,无神的睛不知盯着何。
打手淫笑着掏肉棒,对准了姑娘阴面的地方。
「让我来给姑娘的菊门开个张吧。」
只见他两手握住的双用力分开,借着沾满菊门的粘,左摇右晃地了去。
条件反式地弓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菊门撕裂渗一丝鲜血,却没有惨叫声。
没过多久,姑娘像是习惯似的又了来,打手渐渐觉顺利了许多,可最要命的还是涩难忍,鼓捣了几就来了。
他笑着捂着说,「这娘们的菊门也太紧了,夹得我老二生疼。」
后排的打手们发了哄哄的笑声……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号人享用过姑娘的了,排队的队伍仍然长长地延申门外,如同旁观者一般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彷佛被打手群奸的不是她的。
渐渐的,排队的队伍也失去了秩序,他们直接三五个人同时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女躯,面的孔完了,就用阳蹭着姑娘的玉足,蹭她洁白的大、脸,将稠的在姑娘满是伤痕的上,火辣辣的疼。
其中一个打手胆大地撬开姑娘的小嘴,将肉棒试探地伸了去,很轻松地了温的腔,一脸呆滞的既没有也没有将其咬掉,那打手见状,哼着小曲自顾自地起来,显然是在庆幸自己成功开发了一个可用的孔位,几分钟后就嗖的一,将了姑娘咙深,这次总算有了反应,呕起来。
其余的打手见姑娘这难得的反应,也开始将鸡巴姑娘中,各种味的纷纷涌姑娘胃中,可谓是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一个午的时间,随着最后一个年老的打手从姑娘失去知觉的阴,数百人的群奸队伍总算是告一段落。
此刻的刑房充斥着臭和汗味,这味旁人唯恐避之不及,没人想去,刑房就只剩了孤零零地躺着,乌黑的秀发上满是汗和,上和四周都是白浊的斑,像是从的海洋里淌着上了岸一样。
……老庄茶楼,这是帝都东南面的一家老字号茶馆,就在刑讯科外不远,掌柜的是一名四十的瘦汉,他叫武山川,一旁帮忙打理柜台的的姑娘是他的女儿,武梦蝶。
还是大清早,来客稀少,不过外面的几名官兵的谈话引起了掌柜的注意「哎呦我这老腰啊……」
一名士兵捂着腰走了来,后跟着他的还有两名战友。
其中一人笑着嘲讽,「不就是了个女人嘛,睡了一觉还没好?」
「唉……都怪这娘们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