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被着,卷着,汁的甜香在交缠的唇间弥漫,亲吻中前愈发胀,两颗桃不甘寂寞,晃着乞盼男人的疼。
“殷瀛洲!我快难受死了,你还有心思说笑!”
而今,前熟透的蜜桃再次让他活络起了心思。
袅袅羞愤,掐他肩,又拧他耳朵一。
低垂的睫扫过尖儿,刺刺的,袅袅得坐不住,全凭他横在腰后的手臂支撑。
不意唇忽然离开前,袅袅不满地向前了。
殷瀛洲无计可施,只得悻悻作罢,重弹旧调,把她好一通搓,事后不甘地着她的儿无奈叹气:“鱼与熊掌当真不可兼得……圣贤早有论断。”
可惜比起旁人小西瓜似的丰满饱乳,她这两颗青桃着实不中用。殷瀛洲曾试过一回,他虚跨在她腹,她一低就能看见紫红的一铁从两团白肉中探个圆赤的冠,跟他这个人一样嚣张跋扈,前端小孔翕合着溢清亮粘,把尖儿都湿了。
这她也尝着自个儿的味了。
他怎的不吃了,两团肉仍胀着呢,这会儿一只饱涨沉坠,一只被了一大半,左右分量不同,反倒更难受了些。
然而,可怜的儿拼尽全力也无济于事,大半仍在外着冷风,场面尴尬透。袅袅又羞又好笑,只因自二人结识,他鲜有此窘态,一时没忍住,笑得旖旎氛围尽毁。
便听得一声低沉的笑:“……心急的小东西。”
带着薄茧的手掌托起凝脂样的团,唇覆上重重一,酥麻的快意霎时间突袭全,袅袅嘤地声,一,又被揽着腰扶穩在他上。
汁源源不断地从儿深涌,胀痛也渐渐减轻,时的丝丝麻又因之人是儿的父亲而于羞耻绪中无限放大。
番外贰.燕不知改(八)(H)
的那么多花样,她竟不知儿也能夹着那东西令男人快活。
他边边缓缓乳肉,尖糙却灵活,绕着乳珠厮缠,,戳刺亲吻正滴着的芯,时不时着乳晕轻咬一。
不必特意去瞧,也知他直的鼻梁在压乳珠,这红肉粒便被湿气息抚,她不由得抱紧了他,既害怕又期待,脚尖亦紧紧蜷缩,为即将到来的、久违的绝极乐。
低沉的闷笑从前传,绵密的吻熨遍了乳锁骨,他亦解开束发缎带,任由长发散落,与她的缠在一起,已浸上了家里常燃的百濯香气。
袅袅闭着,双手环在殷瀛洲颈后,纤腰轻晃,舒服得骨筋松,飘飘仙,中只剩嗯嗯呀呀,惟愿他能将汁都光了才好。
袅袅羞得想躲,殷瀛洲却逮她到跟前,不容她退缩地吻了过来。
袅袅模模糊糊地想,他再有夜归时,她定要去门迎接。
她看见他唇边尚沾白汁,漆黑瞳仁里似有火焰在烧,而他的中,她冶容媚,杏潋滟,雪乳摇,意无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