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笑瞥她一,话里满是戏谑之意:“带你走旱路至少要行半个月。往正是天时节,骑又不是甚麽轻快事儿,你这位小若是半途喊喊累,我可没法。”
他言辞凿凿允她,倘若她能将他夹来,他便同意带她走旱路。
即使逆风仍比旱路快上十几天,路上也舒服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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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变成老婆婆,也是我的小媳妇儿。”
殷瀛洲闲闲斜倚在床边看袅袅穿衣,若有所思地问:“走路回龙城?……或是你想先去康平老宅?”
冷不丁地,殷瀛洲冒来这样一句话,说着手一探,故意了在肚兜边缘的半只乳团。
袅袅低系着襦裙的带,闻言微不可察地脸红了,摇摇:“不回康平啦……”
袅袅适才哭得过于投,一时忘记自个儿只着了小衣,被他乎意料地一,脸上腾地红了,羞恼地推开他的手。
袅袅夜里被殷瀛洲哄着分开跪骑在他上,深深吃去了他的硕肉。
想达到目的,总要付代价。
袅袅中泪,咬唇勉力
“还不快将我衣裳拿过来。”
“殷瀛洲!你、你!”
咳了声,一本正经地问:“不怕鞍磨得你疼……那儿也疼了?”
见殷瀛洲不为所动,分明是在装作听不见,急得袅袅拽他的长发又去扯他的耳朵,气鼓鼓:“你昨儿夜里还说甚麽都听我的,原来只是捡好听的来哄我!”
殷瀛洲哑然失笑。
肚兜轻薄,红樱樱的丝帛,灵灵的雪肤,半透不透地还能看见两小小的和一对翘的轮廓,若隐若现,间或幽幽甜香萦绕于鼻端,挠得五脏六腑都跟着得要命。
殷瀛洲力行地教会了袅袅一个世间理。
“……你不说话没人将你当哑巴!”
“……心肝儿要哭,先穿上衣裳再哭罢?”
殷瀛洲顺势揽住了盈盈一握的纤腰,还好心托起袅袅,让她扯得更方便些。
叁拾陆.红鸳白鹭,何不双飞
——一个女孩有求男人无异于与虎谋。
袅袅伸手着殷瀛洲的袖晃了晃:“瀛洲哥哥,我不要乘船了……走旱路罢?我想在外多玩一阵。”
心念一动,忽地起了玩心,她长到十六岁,一回独自遠门,来时便是乘船,沿途风光已饱览过一遍,瞧多了确也没甚意思。
似是笃定她是决计不成的。
他也喜被他的小媳妇儿扯耳朵。
待要斥他,不防却打了个响亮的哭嗝儿,这更是耻得没看他,只将脸藏在男人前,充作鹌鹑状闷闷:“你惯会欺负我……”
走路,从靖丰的运河码乘船,初夏时节南风正盛,日夜行船时近两千里的路程不消四五天即能直达国都龙城。
袅袅忙不迭将衣裳穿齐整了,整个人如扭糖似地巴在他上:“我不嫌!也不嫌累!……好哥哥,夫君……”
男人冷峻的墨黑眉在烛光中竟奇异地柔许多,中带笑,俊非常。
她明知只要她对他笑一笑撒撒,唤几声“哥哥”“夫君”,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他都会想法去摘来,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