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的心,紫红壮硕时隐时现,每一次的都让少女发怯柔媚的呻。
“摇得好看极了,我偏看它晃。”
俄尔,男人的一只大手攥住了两只乳,顺势夹捻玩两粒红的乳珠。
这人的一张嘴太可恨了。
淋漓不堪,湿亮得一片狼藉,侧还挂着些半的白。
“坏胚……你不能……啊呀……对我疼、疼惜些儿麽……”
“瑶瑶,你……还是光着最好看。好看,更好看。不若白日里也别穿衣裳了,好不好?”男人边她边轻笑了声,可这话听起来却很有几分认真的意思。
男人过于用力的动作,使得上显了淤红的指印,叠着新旧不一的吻迹咬痕,全然是惑人的妖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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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他如何知晓那么多的荤话,每一句都让人羞愤死的同时刺激得她格外,无法控制地一再缩紧小,涌。
上的喜服被扯地聊胜于无,只徒留了件挂在脖上的大红榴生百薄绸肚兜,腰后的系绳已开,使得这布帛本掩不住前任何光。
另一颗却被掌在男人深的手中,恣意。
少女雪白的肤上蒙了一层薄汗,散着粉靡艷的淡淡柔光。
梳作已婚妇人式的发髻柔云般蓬松地堆在光的肩上,几缕长发垂落在前。
红烛照,床幔低垂。
一颗丰白腻的乳儿从肚兜面掉了来,立的乳尖紅艷得似要滴血,随着后的撞击不停晃。
床褥上汪着几滩深浅不一的渍,使得那几湿痕显比朱红更深的颜。
朱红菱唇上的脂被男人吻得斑驳不匀,仍带着稚气的粉白脸儿上敷了层烈妩媚的酡红,杏样的大睛半闭半睁,尾沁红,长睫微颤,还摇摇坠地挂着几滴碎泪。
“我、我还没你……啊!……这般不、不要脸……”
几丝稠的浊正沿着蜿蜒落,拉了长长的印迹。
“……替你握着,行了罢?”
“嗯……儿晃得我难受……”
男人了她几次便发现了这,之后每每都是一边她一边变着法儿地说上一大堆浪话,饶有兴味地等着欣赏她全泛红呻战栗的淫态。
“不是正在疼
“你哪儿也去不了,想你就能你。”殷瀛洲长指勾了几二人淋淋的交合,将粘腻的随意涂抹在她的背上,一片晶莹湿亮,“瞧瞧……秦大小的多得都到我上了。真是要男人的命……”
少女钗横鬓散,簪斜发乱,额发鬓角濡湿,颊边还黏着几丝黑发。
“……你!闭嘴呀……嗯、嗯……胚!种!……”
红烛动的火光朦胧地投大红床帐中,两人影映在墙上,重重叠叠,连同帳幔一齐摇晃不已。
她也真如他所言那般,不争气的被调教得经不起半撩拨,几乳尖一花小即会得湿透亵,只能绵绵地躺在男人,张开挨。
裙亵不见了踪影,着两条粉妆雪琢的细和圆翘的,上面是男人的另一只手,白生生的肉从深的指中溢,深浅对比得格外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