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交颈,鸾凤偕飞。
恰是星河璀璨,夜撩人,烛影摇红,暗香盈盈。
袅袅跪伏在殷瀛洲,被他分开掐着腰,塌背翘,像个任由男人玩,不敢有一丝反抗的小女。
男人的汗滴到她的上,和她的在了一起,又沿着到了两人相连的。
火的磨蹭让男人上暴起的筋络,狰狞圆硕的棱,壮炙的都受得无比清晰,恍惚中有种最幼的那被他灼伤烤化的错觉。
这倒使她想起了被他行破的一回。
本章另有回目:
初夜被蛮野对待的记忆却让脸儿愈发地湿,腔膣深更是褶皱层层缠动,“哗”地涌来一大,浇在了嵌肉里的上。
殷瀛洲了重醉意和笑意的声音拂在耳际:“时至今日,我才像是切实抱到了你……”
遭娶小无奈嫁,设喜宴恶山匪得意迎亲。
“啊!夫、夫君……轻些儿呀……”
袅袅得无一丝力气,只能咬着被角,抖抖瑟瑟地受着他鲁的。
——直想溺毙于这片深静的海。
“吾。”
毫无防备地吃了他这记重,袅袅立刻扬起颈剧烈地颤了,无助地挣扎。
叁拾贰.红烛昏罗帐
她在床笫间渐也乖觉,知晓求饶对殷瀛洲从不好使,况且他确比初初那阵节制许多,再无有让她事后遭受疼痛的苦楚,便舍了羞耻心随他摆。
唯享男女,风月云雨,方不负此金玉良宵,锦绣景。
腰却被他掐得死紧,分毫动弹不得,浑上全渗了密密的汗。
偶尔也传得几声男人重的息和闷哼,压抑了极致的快意。
最过分的是他还会用,在她哭求着爬去床角时,却被他扯着脚腕暴地拖回来,掰开,毫不留地从后面尽。
这样跪伏的姿势,将所有隐秘的地方尽皆暴在男人前,最初时候让袅袅满心不愿,抗拒地推搡他。
“唤错了称呼,欠。”殷瀛洲用力了一。
“瀛洲哥哥……啊、嗯……”
轻绮香臂。
“吾妻。”
哭闹反抗但无济于事,只换来越发狠烈的挞伐,肆。
耳传来年轻男人沉穩有力的心,“扑通、扑通——”是心在悸动的声音。
关关雎鸟,琴瑟和鸣。
偏他还毫不停歇地来了几更深更猛的,袅袅叫也叫不声,泪落雨似的扑簌簌地掉。
沉重的黄花梨木制成的朱漆雕纹六架床“吱吱呀呀”地不停晃动,女孩儿带着重鼻音和哭腔的呻柔泣断断续续,不绝于耳。
殷瀛洲环抱着她翻了个,肩贲起的肌肉紧绷,随着呼一起一伏。
霎时听到后的男人咙深逸一声模糊的低哼,息不穩地紧接着再是连续几十迅猛
因着不敢哭叫发而让快意全堵在深,令人疯狂,却又仙死。
袅袅整个人都趴在他深海般宽阔的膛上,就如港湾里停靠的一苇兰舟,在漾的海浪里起起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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