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快意多得要满溢来。
“好好,你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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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听不得他这种话,睁开睛,中光潋滟,波光粼粼中羞带恨地瞪他,被他得嗓音也跟着一颤一颤的:“我……我、才不是……”
——细小的被行撑开,原本粉的已是红不堪,可怜兮兮地外翻着,一次次地吞吐接纳着男人狰狞可怖的事儿,两人交合那些本就湿浑浊的在更是被捣成了白沫,在四周糊了一堆,随着男人撤的动作拉了一细长白腻的银丝。
连番后的和昨夜还残留的白浊混在了一起,虽有一些溅来,但大分仍然被他深深堵在里面,胀得袅袅只觉着小肚也鼓了起来,更何况还有另一层更难以启齿的胀意让她难受得两条在被褥间磨蹭个不停。
袅袅微弱地哼叫了声,自欺欺人般侧过脸,闭上了睛。
“……小浪货,哭什么?太舒坦了?”
越越不过瘾,他脆将她的一条细掰开,折在她前,将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花唇全了来。
男人被烧红的中聚集着狂喜与切的光,贪婪地将她所有放的状尽收底,像在极饿中面对饕餮盛宴时,大快朵颐又索求无度的豹。
“还不是小浪货?你这……可是要发洪了。”他挑起长眉,唇边的笑浪又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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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副楚楚可怜的姿态只会让他想更全力摧折于她,一只大手动作暴戾地把玩着那两团乳,还不时地掐搓捻着乳尖,玩得女孩儿越发“嘤嘤呜呜”地哭个不停。
男人畅快又餍足地息,她在他被迫地随着他剧烈的冲撞柔弱无骨地攀附着他,起起伏伏。
他在床事上又是纵恣意的,得深,碾得重,能生生要她去了半条命。
殷瀛洲伏在她上,的膛压着她柔的,密不透风地将她笼在,低着闷笑了声。
细薄黑的发,白粘稠的浊,青筋贲张的,红艷翻开的和两片花唇……几种极致鲜明对比的颜糅雜在一起,淫靡到了极。
他那个东西本就大,往往最开始受着他时都撑得她疼。
偏男人还恶劣地用手在她小腹上着,女孩儿原本平坦细薄的小腹被长的和浊撑得微微隆起,像是初初有了孕。
这样的想法更是刺激得殷瀛洲状如癫狂,次次尽是了死劲,狠狠地深。
“……我……不是……呜……”
可因着看不见,黑暗中更能知到男人火骨的神在肆无忌惮地梭巡着两人相连的地方,随着的送和他手上抓的动作,粘的不受控制地从腔深“咕咚”掉了一大滩来,立时让“咕唧咕唧”的声又明显的响了几分。
“你!……”她气恼地哭闹起来,双手使劲推拒在他的前。
他本就深在里面,她这样一扭动,的肉绞得尾椎骨顿时一阵要命的酥麻,他闷哼了声,拼命咬牙忍着疯狂的意,直忍到额上再度渗了莹亮的汗,一把住她乱扭的腰,抱住了,息重地哄她:“便是浪,也只在我跟前儿浪……又不打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