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瀛洲半撑起,念满满地将目光游移在赤纤细的媚少女上,碍事的长发全被他拨到了颈边,堆成了一层黑丝绸缎。
他哑地笑:“看着瘦,这里倒是一儿肉没少长。”
“我是不是禽兽,你不是最清楚麽?”
“啊……你……嗯、嗯……”
殷瀛洲嗤笑了声,低沉的嗓音已被染上一层粘稠魅惑的喑哑:“哪回到最后你不是舒坦得很?”
袅袅慌乱地抬想从后面踢他,足蹬在男人的小腹上,却被他一把牢牢握住,就势在自己,在已然起的上大肆动了几,舒得让他仰发一声浑浊的闷哼,突的结不住地上动着。
——小小的噏合着,瑟缩着,还能隐约看到里深红的肉,一些清亮的混着些昨夜的白浊正慢慢地从深渗了来,沾得花更是莹光泽。
最怕的脚心被的发和他的搔着,袅袅似笑似泣地惊了声,另一条待要挣扎却被摁着拉开,这朵花便艷靡妖冶地被彻底绽放在他前。
殷瀛洲又在她的上重重地咬了,在她还未呼痛前便再度将火的吻印了上去,混不清的声音中带着得意的笑:“是心非,你这上两张小嘴就不能有个一致的说词?”
瞪他,鸦睫扑簌,带着薄怒:“说了别了呀!……你是聋吗?”
他说着在她脊背上一路细细地啜吻了来,指尖也在她的来回戳刺勾了几,仅仅一个指节,里的肉便倏地附上来,慢慢地把玩着细密的褶皱,长指屈伸转动时带了一阵浑浊粘腻的声,引得女孩儿难捱地随着他的动作拱起腰,嘤咛着唤他的名字,简直唤酥了他的骨。
殷瀛洲十分无赖地答,还低亲了她的脖颈,了手掌中的这只白玉团儿,不是很大,将将填满掌心,但形状圆翘,手极好。
“也是你勾的。”
“我是又聋又瞎的叫花,所以只能请你这位貌心善的小多多疼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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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你、你……”
后男人的息瞬间沉重,偏还有心思笑:“小鸟儿便是如此等不及了麽?”
即使经常听到他这些混不吝的鄙俗话,袅袅还是羞恼难当,怒声斥他:“大清早便来发疯,果真是个禽兽了!”
只是这指责也绵绵的,着实让怒意打了些折扣,反倒生几分意。
细腰纤纤,脊背雪白,圆翘,玲珑曼妙的弧度极是诱人,两雪中间那沟壑深藏着的是这世间最勾魂夺魄,人血的花。
长指忍不住便到了那,轻佻地了那片粉的花,不期然勾了一声细弱的呻,得要滴了。
光洁的肤上青紫的吻痕指印明晃晃的,旧的还未褪,新的又叠了上去,全然是被男人狠狠疼后的印迹。
“我不要……”袅袅泫然泣地回望着他,还想垂死挣扎,殊不知这副脸带胭,蹙眉弱的样更激起他里本就暴戾鸷猛的一面。
“回回你都是不要,不要在白日,不要在桌上,不要亲你,不要摸你,不要你,是这几句话罢?我全替你说了,还有什么新鲜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