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不知是外地来的还是自忖着有镖师护,竟敢在薄刀岭夜间赶路。
兵征剿的话,一个小小的薄刀岭本无法抵御风雷骑大军压境。
今儿这票可以说是的净利落无比。
殷瀛洲脚步略有些不穏地踢开房门,暗黑空旷的屋里没有一丝的风。
“大哥!那几个女的,你不要,就赏给弟兄们吧?啊?哈哈哈!”满脸胡的老三打断了殷瀛洲的神,冲着屋上大喊。
可惜的是那些镖师个个脓包的很,前后没一刻钟,便被他们连人带悉数劫走。
彼时他正心中积了一肚火气,一番狠手的胖揍,打得他们是满地找牙,哭爹喊娘。
他们总在揣测到底得是个什么样的仙女儿才能大哥的双,这要求也忒了些!咋个今天突然就来了兴致?
豪商富贾们多是惜命胜过钱财,权当破财免灾了。
他定了很多新的山规,又重新整合山寨的防务,设了许多的陷阱机关,倒是让这群本是乌合之众的山匪面目焕然一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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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殷瀛洲置若罔闻,一只手便制住她的挣扎,另一只手几扒光
两年前他从康平城去靖丰时路过薄刀岭,被他们拦路打劫。
说来好笑,明明他是年纪最小的,反而了这群山匪的大哥。
喝去的金斗泉似乎都在腹间化成了烈焰,烧得他双一片模糊。
整个薄刀岭俨然一个小型军寨,轻易难以攻打来。
这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
女孩儿手脚都被捆住,早已送到他的床榻上,细弱的哭声从床角传来,丝丝撩拨着他的神智。
本朝风雷骑经太祖皇帝和前震南王手中多年历练,奔腾如虎,烽烟如举,所向披靡,半年灭前陈的辉煌传奇也仅过去了不到三十年,威名尚在,他还不想惹一大麻烦。
殷瀛洲不置可否,过了好一会儿,纵跃屋,将酒杯抛给后的老三,酒意已然上。
偶尔劫了人上山,除了蒙捆起来外,也会尽量好吃好喝伺候着,隔几日之后便趁天黑,绑了装麻袋里送山,扔在官上。
本是打算打昏他们,捆在一起扔官上的,可听着那个小还略带稚气的嗓音,瑟瑟低泣,哭声淅淅沥沥的,殷瀛洲不知怎么便心里一动,一起劫了回来。
本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带着几个家丁婢女,还有十来个护送财的镖师。
女孩儿缩在床角瑟瑟抖着,在他摸到自己的瞬间,像是惧意终于爆发一般,尖声哭叫着求他,求他放了她。
他有些醉意地想着,既是了山匪,劫个一两回良家小又有何不可,倒也算得上应景儿。
殷瀛洲本就孑然一,飘无定,想着还是得先有个落脚的地方,便跟着他们上了山。
话未落,人已遠,徒留老三一张黑脸站在原地发呆:大哥这人连跟他们一起去靖丰逛窑都兴趣缺缺,就算找个花魁,第二天他还是一脸没甚兴表的样。
没想到老二老三倒是鬼伶俐,当即跪地求饶,甘愿让他大哥。
故此虽在薄刀岭占山两年多,除了靖丰府衙兵几次外,倒也没在朝廷上激起多大花。
“将那小送到我的房里,剩的你们都悠着,别玩儿死了!给我惹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