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拳。但是,傲慢却没有半分给他的意思。
“你的故事提醒我了,过分的贪婪,必将一无所有。不过,我想我不会犯你的错,毕竟――”傲慢耸肩,“我的基本特质是傲慢。”
他在贪婪的神攻击吃完了盘里的,站起,了嘴,整理好餐。又把摩棒的功率调到最大,打开锁扣和摩棒上不定时电击的功能。
“享受这一切吧,一无所有的隶。”他关上那盏昏暗的小灯,伴随着病房房门的合拢和傲慢离开的脚步声,被紧紧固定的贪婪陷了一片黑暗。
他就像是离财宝一步之遥却被杀死的巨龙,他的边就是他所贪婪和渴求已久的珍宝,但是他不仅无法拿到,甚至还要睁睁看着其他人一夺走这些东西。
而他,在快的地狱里,动弹不得。
黑暗让除了视角以外的知觉分外,席勒清晰地知到,那埋在里的摩棒的每一次和震动,那些凸起刮过柔的,带来细碎的快。
酸胀、酥麻、但是永远调整在一个无法释放的阈值,只差那一丁儿,席勒轻轻着气,黑暗的空间里,似乎只剩他的气声。
不定时爆发的电击会夺走他的思维,巨大的快会在那一瞬间把他送上浪的巅峰,但是随之而来的是可怕的空虚。
更可怕的是,电击是不定时的,也就是说,他可能在一次之后的不应期里继续承受一次电击带来的可怕浪,也可能必须忍受漫长的、无法想象的细碎快之后,即使肌肉深地绞缠着摩棒,也无法获得释放。
黑暗和快同样模糊了席勒对时间的认知,他不知经历了多少次,赤的双洒满了白的,有些甚至溅到他的脸上,的肉早已无力绞紧,松的翻着,浑肌肉都已经在一次次的快地狱的挣扎中被榨了最后一丝力气,双绵绵地垂落着。
但是摩棒仍在不知疲倦地工作。
或许,他真的已经成了一无所有的隶。
……
“我快吐了。”傲慢对超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贪婪他说话和动作怎么这么……腻歪。”
“你这不是演的好的。”超我拍拍傲慢的肩膀。
“你演技不是也好,你怎么不自己去演?”
“我是个正经人,不会对自己的人格特质产生奇怪的想法。”超我说,随后他问,“他那边怎么样?不要真的玩事来。”
“没什么大事,昏过去了而已。”傲慢看了房间里的况,关掉了摩棒和电击,“倒是你,不是你自己说让他受教训的吗?怎么,心了?”
“没事就多关几天。”超我摇摇,“这件事我也有责任,我以为他即使要找原留的力量,多也只是和月光打一架,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