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宁哭笑不得,她还是第一次发现陆远这般絮絮叨叨的模样,她觉得很幸福,然后,都随他去吧。
顾初宁忍不住担心陆远:“阿远,这战事得什么时候是个儿啊,”瓦剌毕竟民风凶悍,战斗力也,这样时不时的来战
说到最后,陆远小心翼翼地贴在了顾初宁还毫无起伏的肚上,听了半晌也没听到什么动静,狐疑:“这孩怎么一动静没有?”
这期间自然也有战事,可有了陆远的指挥,瓦剌几乎是节节败退,陆远更是一场战败都没有过,顾初宁都惊呼连连,可饶是如此,每当陆远战时,顾初宁都是止不住的担心。
顾初宁说到这里低了,若是父亲和祖母知,是决计不会同意她前来的。
顾初宁无奈:“现在月份还太浅了,得等她再长长呢。”
顾初宁开缓和气氛:“孩现在两个多月了,安生的很,我一直在喝蒋大夫开的安胎药,小家伙好的很,一都不必担心,现在我们一家三在一起,就是最好的。”
因为,还有他的妻和孩在等着他。
顾初宁也抿着嘴笑。
这一天,陆远又是傍晚才归,他上全是寒气,见到顾初宁还躲:“我换完衣裳再过来,”他怕凉到顾初宁。
换完了衣裳,陆远照常问起顾初宁这一天的起居日常,他现在是每天都要问一问,顾初宁就:“吃得好,睡得也好,哪里都好,只除了记不大好。”
白皙的肌肤,竟然有一个小生命,陆远惊叹,最后吻了吻顾初宁的睛:“妧妧,我保证,我一定平安从战场上回来,绝不会发生梦里的事。”
祖母知吗?”
陆远听闻妇人前三个月都是极不安稳的,熬过了三个月才算是真的稳当,他严肃:“以后你一步也不能榻去,我去领军的时候得叫程临守着你,”他说着絮絮:“对了,明儿一早就得叫军医来瞧瞧你,日日把平安脉。”
这样的日常絮叨,实在是温的很。
顾初宁蝶翼一般的睫微颤,郑重的了。
吃完早饭,珊瑚就瞧见一个大夫过来,果然是给顾初宁来诊脉的,这大夫诊的仔细,最后一切都好,孩好的很。
在此期间,顾初宁的孕也终于度过了三个月的危险期,众人都放心不少。
…
陆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顾初宁这都是为了他,他何德何能,他从前所希冀的都成了真,他梦寐以求的妧妧对他如此,陆远一时间说不话来。
她怀了孕以后一反应都没有,一罪都没有遭过,珊瑚都这孩真是个好的,一都不为难娘亲,只除了一,她怀了孕以后就时常忘东忘西的,记不大好,好在边有珊瑚照顾着,不必担心。
珊瑚听了就放心了,千恩万谢的送大夫走,然后对顾初宁:“姑爷果真心疼您。”
翌日清晨,陆远就去忙了,现在他要心的事太多,自然不可能一直陪着顾初宁。
其后的日顾初宁就渐渐习惯了,陆远大多时候都在率军,闲暇时候就会来陪她说话解闷,每日都是适合孕妇的菜汤羹,顾初宁都奇怪这大冷的天儿陆远是从哪里寻来这些她吃的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