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宁了,当时她从京里来时,就听到不少说皇上要治罪于陆远的传闻。
顾初宁听到这里眉心微蹙,她虽是个闺阁女,可于这些事上还是略懂得一些的,古往今来发生了多少这样的事,无非都是为了自己的权和,泯灭良心,到最后,苦了的都是百姓,这刘全亦是其中之一。
有一天,瓦剌又来战,刘全果然没当回事,他如常率兵,还特意带了陆远,说是要叫他见识一番,可没想到,这天瓦剌却带了数倍于往常的兵力,刘全没有准备,被打得措手不及,几乎是全面溃败,刘全更是无耻的逃了回去。
顾初宁听到这儿的时候差没骂声,这刘全真叫人恶心,他是怕麻烦,想这样拖着,这瓦剌时不时的来战都是扰伤害当地的百姓的,这祸害的可都是人命,他竟不当一回事!
那时候刘全战败,但好在守住了战线,只不过死伤惨重,陆远也负重伤,他带着手被迫躲到了一个农庄里养伤。
陆远说起了前些日的事:“我虽来了北境,但之前一直未上过战场,都是本地驻守的将军刘全率军。”
至于陆远,也没有料到,只能拼死杀重围,可他远从京城而来,不如刘全是当地官员,边兵将不足,就因此而受了伤。
刘全那个蠢,竟然没怎么派人去找,而是宣称陆远失踪了,显然是想将这次战事的后果都推在陆远上。
刘全甚是得意,还曾对陆远:“陆大人,您也瞧见了,这瓦剌今儿来一次,后儿来一次,要我看呐,不成气候,不如时不时的打一就成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这可是劳民伤财啊,”也因此,他们越发不把这当回事。
这事说来其实最是简单,也最是讽刺,没错,陆远虽是皇上钦派来的,又负皇命,可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刘全亦是如此,刘全怎生甘愿放权,他自然是不愿的,这也就导致陆远在此份尴尬暧昧。
说到这里,陆远提起了瓦剌之事,先前就说过,瓦剌并不认真来犯,只是偶尔寻衅滋事,打游击战,叫人无可奈何,年年皆是如此,当地的将士也都习惯了,可偏生今年皇上派去了陆远,陆远又想从儿上解决这事,当地将士都不以为意,不愿听命。
陆远虽然事先知了这些事,可现在从珊瑚中听到又是一回事,他看着顾初宁,心中甚是复杂,最后都转为心疼,如果他能再厉害些,顾初宁就不必如此忧心了。
陆远叹了气:“也就是如此,我才没有收到你那封信,”他当时正
珊瑚接着:“可不是,若非如此,姑娘怎的巴巴的不远千里,受着这样的寒冷来寻您,”她絮絮叨叨的又说了许多,不免夸大其词,但其中全是对顾初宁的心疼。
陆远亦是气愤,可这事到底急不来,只能缓缓图之,他到底有一定权利,就召集了分士兵训练阵法,可大多数的将士都被刘全带的成油了,这样的大冬天,都躲在帐篷里备懒。
他近乎贪婪地看着顾初宁的眉,声音低沉:“妧妧,这事说来话长。”
陆远虽手段明,可想在短时间就叫刘全心甘听命于他,还是很困难的,也只能慢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