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宁侯无奈的叹了气:“到时候你扮作男,不要暴份,叫人以为你只是个小兵就成,等到了地方,也是如此,要小心啊。”
顾初宁却摇了摇:“父亲,没人比我更熟悉那个梦的。”
和一直照顾她的将士们辞别,顾初宁才离开,待离开之后她瞠目结,无他,只因济宁侯实在安排了太多人保护她,此时都暗暗的跟在她旁边,顾初宁舒了气,这可真是安全的很,她一儿也不用担心。
济宁侯在朝中几十年,自有自己的势力,不可小觑,他立即就将顾初宁安到了押送粮草的军中,军中有许多他熟悉的将士,到时候略加照拂就成,他又派了好些将士在暗中保护顾初宁,算是万无一失。
待回到了小院儿,珍珠面担忧,她劝:“姑娘,您可还怀着孩呢……”这样千里迢迢,北境又那么冷,顾初宁能不能受得住啊。
珊瑚帮着顾初宁拢紧了衣裳,好在这地方人少,若是有人瞧见了还真会觉得珊瑚女气的很。
顾初宁接着又:“父亲,我可以扮成一个小厮,明日不是有送粮草的军队过去吗,我可以混在其中,等到了北境再寻阿远,跟着军队,定然安全的很。”
顾初宁终于了笑容:“谢谢爹,女儿一定会平安回来的,”她心松了一气,终于答应了。
顾初宁安抚珍珠:“我和珊瑚走了,你在府里可得好面的小丫鬟,不能叫旁人知,还有祖母和父亲那,也是一丝风都不能。”
…
顾初宁抚了抚小腹:“珍珠,我会没事的,蒋大夫说了,这孩生的健壮,何况我此去安安稳稳的,不会有事的。”
济宁侯的心登时就化了,他的心也渐渐动摇,顾初宁说的不错,押送粮草的军队定然安全,到时候顾初宁扮作男混在其中,他再派人保护顾初宁,应当是没危险的。
顾初宁低了,她确实是这么想的,这胎的稳,肯定没事,此时她只庆幸济宁侯和宋老夫人不知她怀孕的事,若是知了,恐怕她磨破嘴都没用,这事她得一直瞒着。
顾初宁去这事自然是不能为人所知的,要暗中行,这段时间就宣称她病了,要修养,珍珠就得住面小丫鬟的嘴,责任很重。
珊瑚继续收拾起冬日的厚衣裳,第二日一早,顾初宁和珊瑚换成了男装随军去了。
书信是送不到了,只能遣人过去,可他还是不想让顾初宁冒险。
顾初宁上前,纤细的手指握住了济宁侯的胳膊:“父亲,女儿此行绝不会有危险的。”
珍珠还是应了诺,她是顾初宁的丫鬟,就得听顾初宁的话。
一直跟在顾初宁后的章肃开:“小,一路奔波您也累了,咱们先
押送粮草的军队将士很多,安全极了,顾初宁平日就待在车里,一也不引人注目,济宁侯安排的将士也对她照拂有加,一儿都没遭过罪。
北境的天儿很冷,呼的气都虚白一片,珊瑚跺了跺脚:“姑娘,这儿可真不是人待的地方,太冷了。”
就这样,当顾初宁觉越来越冷的时候,她终于到了北境。
正在收拾行李的珊瑚闻言动作也顿了顿,她虽没说话,可也同样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