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宁开始等回信,这几天她都神思恍惚的,可等啊等的,到了第四天她也没有收到回信。
顾初宁就发现济宁侯紧锁的眉在看见她的那一刻松开了,她问:“父亲,可是有什么朝务上的难事?”
济宁侯让顾初宁坐:“哪里有什么难事,”他发现顾初宁一张小脸煞白,像是有什么忧心的事,就:“是不是在担心阿远?”
守在了书房门。
陆远战局,自然忙的不可开交,但这毕竟是国家大事,一旦那边有什么况,立时就会传回朝里的,现在朝中无事,陆远也不会有危险的。
陆远现在离她太远,目前能让陆远知晓此事的方法就是写信了,寄信是最快的,陆远看到信以后就应当会小心一些。
顾初宁向窗柩外看了一,今年的雪越晚越好。
顾初宁觉得她的十分的疲乏,她拢紧了衣襟,站在廊庑
顾初宁坐在书房里看着陆远从前的来信,她的泪一滴滴打在信纸上,怎么会,竟然到第四天还没收到来信,她的心里忽然升起一种的不详。
顾初宁的指尖蜷缩,显然是怕极了,她害怕真如梦里一般……不会的,好在还没到雪的时候。
顾初宁谁也没叫,只自己一个人待在书房里,然后研磨提笔,她将自己的梦详尽的写了来,尤其嘱咐他不要在风雪天里战,梦里他死于雪的山谷中,又说了自己的诸多猜测。
顾初宁去见了济宁侯,济宁侯颇得皇上的看重,对朝政也了解的更多,她过去的济宁侯正在伏案理公文,很是专注。
末了,顾初宁发现她的手还在颤,她写:“阿远,你千万记得。”
待写完后,顾初宁才发现信纸上的字迹凌乱,墨迹深浅不一,足以看写信人的着急担忧,她将信纸合上,然后闭上了睛。
济宁侯舒了一气,自打他寻回了女儿,才知养女儿的不易,就比如现在,他叫丫鬟端来了甜,希望女儿能放宽心。
济宁侯轻轻摸了摸顾初宁的发:“你安心,阿远不会有事的,应当只是在路上耽搁了,若是那边战况有什么变化,朝上早就有消息了。”
济宁侯耳聪目明,自然发现了顾初宁的到来:“芜儿过来了,可是有什么事?”他对待顾初宁当真是好的不像话。
顾初宁了:“自打阿远走后,每四天同我书信一封,可这回到了时间,却没有回信……”
…
顾初宁寄完信以后才缓缓恢复,她心知现在什么都无用,只是祈祷陆远能看到那封信陆远若是看到了必会警醒一些,如此才有希望逃离那个噩梦。
距离雪还有一段时日,也就是说这期间陆远是安全的。
…
珊瑚和珍珠见顾初宁恢复原状以后放了心,方才顾初宁那模样真是吓坏了她们,好在在书房里待一会儿后就好了。
顾初宁明白这个理,只不过她的心总是不安,她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发生,最后只是低默默。
翌日,顾初宁又了一宿的梦,她挣扎着起来,然后叫来珊瑚拿过衣裳。
北方的边界离京城颇有些远,寄一封信的时间怎么也要三四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