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大夫是皇上特意拨给我的御医,医术湛,比寻常大夫自然是好多了,那次我受了很重的伤,几乎伤到肺腑,只差一气就要死了,迷蒙之际,我不小心唤了你的名字,”陆远。
可蒋大夫生生把他的命给救回来了,这之后蒋大夫就问了陆远顾初宁之事,陆远生死悬于一线,就将她患病而死之事说了来。
陆远的眉半敛,他继续说:“变故发生在去年,那时候还没有遇见你,我在一次任务中被人伏击受了伤,与蒋大夫闲聊时才知这世上有一种毒可使人如正常患病一般死去。”
陆远了,徐槿死后不久,他就得了皇上的青,再也没在府里居住,他那时候又幼小,没有能力,不可能窥探宁国公府之事,更兼之五年过后,当时的痕迹几乎全被掩埋了。
顾初宁咬唇:“可你怀疑也无用了,那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年,几乎查不到证据了,”所以说陆远才说他也不知。
陆远也只顾初宁是染病亡,没有旁的想法,毕竟生病的大半年时间他也看在里,那时候他也门寻了大夫偷偷给顾初宁诊治,结果都是一样的说法,想来并没有阴私。
陆远的神变得迷茫:“蒋大夫听完我说的你的病症后,却难得的沉默了片刻,然后说这世上有种毒,能使患者无知无觉,只当正常病症而亡,几乎不会有人发现,而且这毒极难诊治来,非是于此的大夫本发现不了,只当是寻常的病症。”
尤其的是,顾初宁的病症与蒋大夫描述的中毒之症几乎是一模一样,这不得不令人怀疑。
说到这里,陆远:“我也曾查过些许婆,都说是有这么个传闻,但究竟是从哪里传来的却不知了。”
陆远曾叫他手的探查探,要知现陆远手的人可以说是锐,但却丝毫都没有查来,那么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正常患病而死,另一种则是有人不假他人之手了毒,且掩藏的极好。
顾初宁沉默了起来,这事层层叠叠,现如今也没说个究竟,何况又有谁会害她呢,她当时不过是个挣扎求活的寡妇,对旁人可以说是本没有危害,怎么会有人拿毒这样暗害于她,岂不是浪费。
顾初宁的心忽的的很快。
顾初宁想起了府中那些人私的传闻,这些人可不要小瞧,往往无风不起浪,或许能从中查到什么。
顾初宁听到这里也了,她也不蠢笨,如果不是接二连三听到这传闻,她绝不会怀疑这其中或许有蹊跷。
顾初宁觉到陆远握住自己的手些微有些颤抖,她暗舒了一气,凭着陆远这般心志定,若不是曾生死困顿,是决计不会将这事说与蒋大夫听的,这也算是命了。
陆远接着说:“原本你很是康健,怎会忽染此症,我先前就有些嘀咕,后来听了蒋大夫的话就更加怀疑了。”
她患了病以后日渐虚弱,熬了半年也就走了,像极了寻常人得的那病症。
虚弱,有的咳嗽,有的咯血,有人能熬上个几年,也有人只能熬个一年半载,顾初宁也见过许多这样的病症,故而当时认为自己患了病也不足为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