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初宁瞧着就有些心疼,她琢磨着给陆远熬些汤羹,好帮陆远补。
陆斐想起了许久之前,徐槿也说过这样的一番话,一般无二。
陆斐的唇边逸一个苦笑,这世间相似之人何其多,何况那人已经死了这么多年了,他是糊涂了,良久,他才转往回走。
珍珠就问:“这和月季有什么关系?”
顾初宁有些惊讶,平常不论多晚陆远都会时回来,今天怎么就晚了。
镇北侯府很快就派来了人同济宁侯府商量,毕竟谢祁和宋芷也到了年岁了,更兼之两相悦,便是越早办婚事越好。
珍珠对此知的颇多,就同珊瑚讲:“月季花的别名也好听,‘月月红’、‘长花’、‘斗雪红’、‘胜红’”
珊瑚的兴致被提上来了,她着急的问:“那后来呢?”
顾初宁听见消息就放心多了,她沿着原路回去,一路慢慢的走着,也看看周遭的花儿。
一冷浇在了珊瑚的上,她委屈:“姑娘,您别扫兴啊。”
…
久而久之,镇北侯府的人也就不抱什么期待了。
主仆三人俱都笑起来,然后才回屋。
“原来这姑娘的母亲患顽疾,时常咳嗽咯血,多方求医之却无结果,这姑娘背着父母张榜求医,说若是能治好,她就以相许,”顾初宁继续说:“后来啊,来了一个青年,他治好了姑娘的母亲,俩人从此结秦晋之好,那姑娘不负前约。”
顾初宁笑了笑:“那青年献的方就是月季花,颇有良效。”
珊瑚沉浸在这好的故事中,顾初宁却:“我却觉得这姑娘委实草率了些,若是那人是个有了家室的,又或是个女怎么办?”
不可能的,一定是他日思夜想以至于糊涂了。
珊瑚颇有些活泼,她看着庭院里一大片的月季花叹:“往日里没发现,今儿才发现这花长的真是不错。”
可谁成想,谢祁这回来京城,竟然遇到了两相悦的姑娘,还要娶亲,镇北侯府的人就相当兴了,再听说对方是济宁侯府的嫡女,更是乐的合不拢嘴,一时间喜的不得了
谁都没有注意一旁的陆斐,他正要回府,就无意间听到了这样的一段对话,他心中惊骇,以至于好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想起顾初宁带给他的隐隐的熟悉,陆斐心中忽然升起一个不可能的念,一瞬,他就狠狠地摇了摇。
镇北侯府一直希望谢祁能早些成婚,先前家里帮他相中了好些合适的姑娘,可谢祁一个都没看上,如此来,镇北侯府的人都很是无奈。
宁略坐坐,之后还会带着公文回书房去,一忙就是一整晚。
熬的这些汤自然是火候越长越好,顾初宁亲自在小厨房看着火候,可到了晚上陆远也没回来。
顾初宁就想起了一个关于月季花的小故事:“我听说过一个故事,说是很久以前啊,神农山有一人家,家中有一韶年少女,生的颇,好些人前来求嫁,可她都不答应。”
顾初宁有些心急,她在屋里坐不住,想着去看看,刚到了门,就有陆远的小厮回来传消息,说是陆远有事要忙,今天回来的会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