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了可,别到时候找不到人。」
「找不到人就打电话呀,不就找到了,还跑得了?」
「反正我不!」
着顺序,书香往后又翻了翻。
就清晰度而言,自然是后者更为清晰透彻,不过上面没有显示日期。
镜,娘娘四仰八叉(膝盖以上)躺在床上,肚脐以上三指距离暴在空气中,几乎算是特写,整个人闪耀着一层明艳艳的亮光——她给连袜包裹得紧紧实实,就那姿势来说,犯罪都不为过。
更为夸张的是,白跟也挂在了脚上。
把成绩跟娘娘汇报之后,又聊了会儿,书香说跟闫东来已经联系上了,明儿个就请人家吃饭,毕竟县官不如现,不能太寒酸了,「嗨,打着我大的旗号这是,不能给他丢份。」
「一家人还说两家话?」
呲呲呲地,边的笑都起来了,「不总说……要闯闯吗……娘娘可没给你四嚷嚷……对了,想要啥,娘娘给你捎回来。」
「啥都不要,就想要你。」
「瞅瞅,馋坏了,馋坏了。」
「就是馋坏了,快馋死了。」
放电话,书香又接了一烟。
抑制不住手指上的颤抖,往后面又翻了翻。
不所料,丝袜底全都光熘熘的——都湿透了,对比起前面的些多的照片,很明显,后者看得更清晰——唇莹亮,红,外翻,像蝴蝶展翅。
正要合上,黑不熘秋的狗鸡就从面了来。
当即,书香就又嘬了一大烟。
油光之,狗鸡的亮度跟泥鳅似的,正朝天怒耸着,脱了帽的同样油光,俨然一小号松花。
看到这儿,书香说不好自己心里是个啥滋味——起哄似的,一长条茄在这个时候也突然从面蹦跶来。
不过和泥鳅相比,茄并不多,算上之前拍的两张,后面也仅仅三张,但花样看起来似乎更多样化——均都把鸡巴搭在女人穿着或肉或灰丝袜的两间。
毫不例外,这两张相片里的女人虽说都没脸,却都双大开,跟躺在里的蛤蟆极为相似,而丝袜里面同样也啥都没穿。
尤其是最后一张女人穿灰连袜的照片,褐的亮莹,又又鼓,光熘熘地早已展开肉翅,即便就算是隔着丝袜,也能清晰地看到间掩藏的黑痣,油脂麻花的肉嘴往外正吐着沫。
合上相册,打开衣柜把它紧里面的底层时,
书香猛地顿住。
他尝试着把手伸柜里,又尝试着比划了一柜的深浅,尽有些东西心照不宣,仍旧在随后把脑袋探了去,那一刻,他隔着衣柜就看到了自己的脚。
在屋里转悠两圈,可能是因为烟多了,所以有晕,还有困——这多半是来自于不久前吃的片药。
晃悠两脑袋,书香就又把相册从衣柜里翻了来,似乎是为了印证一心里,打开之后,又从捋了起来。
可能也是于较真,这次他还看到几个甩在床上或者是车里的避孕套,褶巴巴扔在一边。
拍摄角度确实不错,连套上的光晕都照了来,亮闪闪的,不过里面啥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