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她想看清对方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她心说算了，至于说为何要算了呢，却始终分说不清，于是便在琴声之跟着一和了起来。

        山青青碧碧。

        山依依。

        一声声如泣如诉如悲啼。

        叹的是人生难得一知己。

        熟悉的场景，熟悉的声音，怎把电影里的东西搬来了？不等细琢磨，外面的天便似乎暗了来。

        船儿一直在微微晃，她起把被褥铺在了脚，她听到了「革命尚未成功」，直到宽衣也始终没看清那人的脸到底是个什么样。

        熄了灯，耳畔缓缓而起的是一淙淙淌的声，时而婉转缠绵，时而又悠远绵长，令人分辨不清在何。

        「答应我，不成与不成都要回来。」

        这似乎是离别时最好的嘱托，也成了灵秀这辈最大的期盼。

        随后她搂住他的脖，把盘在了他的腰上，轻轻说了句「来吧」，便又在窸窸窣窣中把被往上抻了抻，盖在了彼此的上。

        要分手了，她想让他再当一次男人，毕竟再见面时不知何年何月，也不知生死。

        「我就在这儿等你。」

        火的阳分开杵了来，她哼了一声，随之又在浅笑中搂紧了他的，「给我。」

        缠绵悱恻，如火，迎接着渴盼的激。

        呱唧声四起时，有如噼啪作响的鞭炮，很快便让人到了这份忘却时间忘却烦恼的快乐中。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一呼的时间，也许是一个世纪。

        灵秀翻了，趴在了船上，她很舒服，于是朝着后的人喊了句「快来」，后之人便来了，压在她上继续动作起来。

        黑夜中，她不知他嘴里说的都是什么，只隐约听到什么琴，开始时模模煳煳，但那连贯而又持久的动作搞得她确实很舒服，以至于她人都飘了起来。

        这次似乎没在船里，至于说在哪，她喝酒了，反正没在自己屋里，随着撞击之声的响彻，她有些昏厥的脑开始有所意识，不过却实在太乏了，以至于动弹不得挣扎不得，就连随后反手掐向那个人的胳膊都没有半分力。

        男人何时走的灵秀真说不清，她站在船上，一边北望一边掐算着时间，当看到男人朝着码奔过来时，她欣喜若狂，同时也觉察到了危机，便想都没想就一把抄起船上的竹篙，撑了起来。

        「快把船划过来。」

        男人的声音万分急切，边跑边喊，连临走时给他系的白围脖都跑丢了，「快呀灵秀。」

        灵秀的动作已经不慢了，却怎么也无法靠近码。

        「快来救我……」

        苍茫中，她再次听到呼声，也渐渐看清来人的脸，「妈你还不快。」

        骇得她心惊胆战，再时，一群手持利刃的人蜂拥而至，挥起刀来砍了去……说不清自己是吓醒的还是喊醒的，灵秀一脑门汗，她颤抖着扬了上半，又一脑袋跌在枕上，开始大息起来。

        她听到了自己的心声，咚咚咚地，又过了好半晌才翻了个，然而摸了半天也没在边找到烟，只得奋起来到炕，蹑起手脚走向炕，把墙上的挎包取了来。

        摸到烟时，灵秀也摸到了儿从首府带回来的个小玩意，她着长气，扑通扑通的心里又变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