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云翼看她可怜，就叫了她先起来，先问她的名字，再听她细细说来。

接著莺儿就把华妃娘娘如何她让自己陷害卫云翼的事儿和盘托，又说华妃娘娘本是陛最的妃，直到丽妃娘娘和凌妃娘娘夺了她的，又给她药让她不能受孕，於是华妃娘娘只要见谁被皇帝幸就要害谁，这次对卫云翼也是一样的意思。最後又求卫云翼看在华妃娘娘也是个可怜的女人的份上，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皇上。

一回：“你果然是个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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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和镜尘则静静走到门前，伸手把紧闭的门板打开。午後的阳光依旧温而宁静，但是凌霄里的局势却已经完全逆转──现在，所有的主动权都掌握在卫云翼的手上。

卫云翼的话语重心长，莺儿也知自己了错事，一边嘤嘤地哭一边表示再不了，卫云翼念她年纪小，又是初犯，也就没有过多苛责，只说叫她把泪乾不要让人看痕迹，快快回去休息。

果然，婢女来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然後磕在地，嘤嘤哭：

“回大人，婢叫莺儿，才一年。婢还有个，比婢早三年，叫草儿，在华妃娘娘屋里事。”

回开始揭秘咯！

六七个婢女得了赏钱兴得不得了，一边楼一边还在说竟然有这麽好的好事儿，真希望那人不要坦白才好，这样大家就都有银赚。而站在楼梯的一个婢女听了却是上一抖，抓著的手指了，粉唇狠狠地咬著。

杯碗筷碟，一窝蜂地往楼上跑，一边跑一边还互相拉扯，骂骂咧咧。

“大人饶罪！婢实在是被无奈，绝没有害大人的意思！请大人千万不要赶我！不然我和都要死了！”

一盏茶的功夫之後，只听一个不熟悉的声音在门响起，卫云翼便叫她直接来。“嘎吱”一声门开，只见一个粉裙绿袄的婢女莲步轻踩，上还梳著双鬟，看模样也不过十三四岁的样。她来之後并不急著说话，而是先回把门关好，又听了听外面的声音，卫云翼便猜她可能是那三人之一，却也不作声，只静静地坐在那里等她。

“虽然她确有可怜之，但是再怎麽可怜，陷害别人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过。你现在年纪小，还不辨是非，我希望你今次之後能好好想想：若不是陛对我格外信任，现在我已经死在了你的手里；若不是陛不信巫蛊之术，被这件事牵连而死的人又会有多少？你一个心中可怜，却要害死这麽多的人，你心里想想，哪边是重？哪边是轻？”

作家的话：

“如果陛知，华妃娘娘就非死不可了！虽然她现在有疯癫，但是以前对我真的很好！我能够，也是托了华妃娘娘的福！所以，这次才会让我这种事，我也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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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鲜币)第七十回上

最先来的六七个人果然都是告密的。虽然她们说的话多半是听途说而又添油加醋，一听就知绝不可信，但是卫云翼希望她们个表率，好招那可信的话来，便都赏了三个月的月钱，打发她们楼。

“谢大人！谢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