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窗外的鸟雀叫得格外腾。卫云翼一酸疼地从床上爬起来，一看自己上像是被洗劫了一般似的吓了一，随後才想起昨晚被李玄青莫名其妙地折磨了一宿的事儿，便挥了挥里的阴霾，随它去了。

李玄青松开抓著卫云翼脸的右手，放在自己的前。

“镜尘，镜尘。”卫云翼地披了件外套站在门叫到。

李玄青“噗通”一声躺倒在卫云翼旁，看著他直到最後还紧紧咬著的唇，他不自觉地伸手把他的唇从齿间拨来，轻轻地了红的咬痕，叹了一声：

照说收拾床铺的事儿从不是他卫大将军的活儿，只不过这堆东西里实在有太多见不得人的东西，虽然镜尘一向照顾他饮起居，对这些早心知肚明，但是他到底自己心里有顾忌，总还是不想看著她收拾掉自己和那个男人在床上留的东西。

为什麽？

只不过这句话，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我……嗯……我叫……额……嗯……”

卫云翼已经快失去意识了，狂风骤雨一般的撞击和拉扯让他到简直是世界末日了。这世上怎麽会有这麽难忍的事？为什麽这麽难忍的事那个人就是喜，而且喜对自己？李玄青，你到底想让我叫什麽？你到底想让我怎麽样你才甘心？！

明明想了一天才想到了这麽个方法来温柔地挑逗他，明明计划了一晚上才计划了这麽个戏码来自然地诱惑他，可为什麽到最後还是变成了单纯的待和？难对那帮女人百试不的手段，在他上却失效了吗？还是说，问题在自己……

他不知，其实昨天李玄青一见他昏过去就上收了手，所以他今天才没跟死人似的睡到中午。

…啊……”

“有吗？你有吗？有为什麽不叫来？朕要听你叫来！”

镜尘说完便“咚咚咚”地跑了楼，卫云翼见她去烧了，这才回到屋里，自己把床上的一堆破布收拾收拾，卷成一团丢到屋角。

“卫云翼，不要试探朕的底线。”

“烧，我要沐浴。”

要说以前也不是没被他折磨过，只不过折磨成这样还能让自己早晨被鸟儿叫起来，也算是稀罕了。

“我……啊！！！……”

倒好，放好换洗衣服，镜尘又问了卫云翼早饭有没有什麽特别想吃的，便掩门去了。卫云翼从里面把门闩好，这才走到木桶边，脱了外套，扯掉姑且可以成为亵衣的烂布条，把自己泡到乎乎的里。

这大概是一天最幸福的时候了，自在地泡在木桶里，无论过去还是现在，都是一样的自在舒服。

“是。”

燎原的大火终於燃尽了一切可燃之而渐渐熄灭，了无生气的草原上，只有一布满伤痕和汗的尸，静静地伏在凌乱的床铺间。

ENDIF

只有自然

这时候说什麽名节守都是废话，只要能让李玄青快停，卫云翼什麽都愿意说。

第二十二回

为什麽又是这样？

“来了！”镜尘闻声便跑上楼来，“卫大人有什麽吩咐？”

“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