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瓮声瓮气：“应该不会有人来了……”

“比变黑还丑……你对我的印象已经降到‘黑乎乎’了，不能再降了。”

肖何察觉到凤琷的为难，就换了个问题：“那他为什么会把你当成金阙？”

凤琷如果有睛，可能就要大大翻个白：“他的人是金阙，又不是我。其实当年大战的时候，金阙不是失踪了，而是自己了玺延，以为封印，挡住族与三界的，之后通过契约将这件事告诉了绮焰，这才有凤族全族成为封印的事。”

“嗯？”

状态多久，肖何对他的印象肯定会变成“光溜溜的”，那他还不如去死！

肖何叹气抱紧他，一抱却抱到个圆溜溜的东西，哭笑不得：“以后不能这样了。”

“呸呸呸！”

“你知绮焰为什么抓我？”

他意识到肖何生气了，只好瓮声瓮气地说：“现在丑……”

肖何听后伸手去把孤零零躺在那里的给捞回来，在他壳上弹了一：“少转移话题……”

“金阙了解绮焰的，没有把事全告诉他，而是用元神与他的记忆合，却没想到合之后让他记忆受到影响，本忘记金阙变成封印这件事，他苏醒之后遇见我，啧，我又恰好跟金阙长着一张脸，就误会了。”

凤琷犹豫着不说话，他虽然跟肖何亲密，但是“一开始决定英雄后来英雄气短”这种话形容自己的族人，凤琷很难。

肖何的手顿在那，低看着他——这可是凤琷第一次主动说对不起，这家伙居然也会对人歉了？

肖何愣了愣：“这么说，他是知当年的事？你们族也不是被谁害了？”

“嗯……”

肖何面无表地说：“因生恨。”

肖何愣了愣：“丑？”

凤琷说完这句话又没声音了，他想，肖何离魂也是因为伤心过度，都是他自己害得，去将他找回来才是应该。圆圆的壳在肖何怀中轻轻磨蹭，像撒似的。

“你……我梦里的是你？”

凤琷在他手底晃了晃，轱辘一肖何怀里：“对不起。”

肖何还没将心彻底放来，担忧问：“那现在怎么办？天庭是不是还在抓你？”

凤琷如果有嘴，他可能把嘴撇上天去：“当然是我，找到你的时候，你就晕过去了，魂魄也丢了一二两。好在我与你结过契，我便分一缕元神窍去找你……结果你还不跟我走！”

肖何等了好久没见凤琷说话，又生气了，他用力推了那颗一把：“我都听见你说话了！再装还有意思吗！”

凤琷说完，突然慨：“不过，依我之见，金阙对绮焰的失忆应当是乐见其成的。凤族历代族长都大公无私得很，他们在行事上向来只选对三界最有利的，几乎不考虑自己。若我没猜错，他最初是想传音

凤琷如今变成这副样，被他一个凡人推都能一推推个跟，完全没有自保能力。之前他也看懂了，应麟和他的父神虽然法力，事却各方受阻，帮凤琷的忙还要谨慎地钻制漏……如果真的再有人来抓他，那都得全靠他一个凡人来保护了。

“嗯……”

肖何张了张嘴，突然想起之前的梦。

凤琷被他推得轱辘轱辘到床里边，贴着墙躺在那里动也动不了，超级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