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低着，怀里抱着九咎的尾巴给他仔细洗，短短的睫乌黑油亮，仿佛刻意上过一般。他执着地劝说：“妖王，听贫僧讲段经吧。”

对沉默了半晌，无法又去拨九咎的尾巴，巾湿漉漉地裹上去，继续——他事一向有始有终，不论是与九咎的约定，还是关于渡化他这件事，还是给他尾巴。

无法没有说话，还是微笑地看着他。

“这个不是讲过了吗？”

九咎冷哼着再次闭上：“不想听了，换一个。”

九咎靠在池边打哈欠：“不听，你的佛经帮不了我。”

无法念完一段经之后，开始用通俗易懂的故事来讲解佛经，九咎就睁开了，发现对面那个和尚已经穿整齐，盘坐在他面前娓娓来。

九咎被他烦死了，他早就注意到，无法给他讲的故事都是些什么以德报怨的容，妄图化他，心里对此嗤之以鼻——这个和尚总喜百工。

没错，其实无法每次读经给他听，他都觉得还舒服的，有时候读着读着，九咎还会沉梦境。一个梦，梦到他还是一条小蛇的时候，在石里艰难地日月华修炼……

无法笑着说：“佛经帮不了，贫僧总帮得了。”

好在凤琷是神，他找不到能够的通，就把上半分的山移开半截，然后从上面将坍塌的地质层压断，山整

九咎听了几句就不想听了：“半个时辰还没到吗？”

“妖王不反对，贫僧就继续了。”

“算了，还是继续讲上一个吧。赖和尚……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从我地盘去。”

第89章

他靠在浩瀚池边，直接闭上不再理无法，清越的梵音从无法中源源不断传来，灌他耳中，九咎也听不懂，就觉得舒服的。

“妖王放心中执念，散尽气之时。”

九咎冷哼：“你想念就念吧。”

但是九咎又非常讨厌这样，因为每次从梦里醒来，他就不得不面对自己已经无法再修成仙的事实，两相对比，九咎心里的恨只会越来越。

无法慈悲地看着他：“故事讲过，经文的分还没念过，那贫僧再给妖王念一段经文吧。”

九咎生无可恋地翻个捂住耳朵——那岂不是要被他念到死？！

“好吧，那就换释迦牟尼割肉喂鹰……”

无法微笑着说：“才两香，妖王还要忍耐片刻。”

凤琷最先去的是肖何父母事的地方，本来觉得如果能找到线索也好，但是去了之后除了受到更大的打击之外，凤琷一无所获。

凤琷那天不不顾冲去找肖何，再回上界时整只鸟显得更加沉郁——他之前总是一火红的衣袍，骄艳耀，如今连羽都变得掺杂了奇怪的暗，不像祥瑞，反倒让人一看就不想靠近。

肖何父母事的山整个塌来，所在山区又连续了几天的雨，随时都有发生二次塌方的危险，搜救队和警察都不敢来，他们的尸就被埋在里面，一直没人来挖。

凤琷不擅长找人，失去了与碧玺珠的联系后，对于肖何的所在一绪都没有。更何况肖何此时还被九咎刻意藏了起来，他更是连应都应不到。

这世上许多密域是他们上神没办法去的，甚至不知其存在的。

“不自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