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调试折腾了好一阵，光凤琷的两神力就反复测试好几次，但是最终还是没调试一个灵元分析的准星。

凤琷伤心地大喊：“我就知你只喜我的！只有实验的时候才能想起我！”

玉储乙也不想看肖何跟凤琷在自己面前秀恩，于是说：“你们先回去吧，

“主人。”

“难必须纯粹的灵力才行……”

肖何痛地扶着额，他的小凤凰越来越傲了可怎么办。

——嗯……除了有些时候不怎么主动。

凤琷愣了愣，脸上浮起层薄红，仿佛刚刚调戏别人那个不是他似的：“多穿件衣服！生病了我不你！”

玉储乙在旁边翻着白懒得看他们，很想把这俩打骂俏的长辈叉去。

“好了你退吧，我来就行。”

实验到最后肖何也累了，这些事不可能立刻找到结果，只好先放在一边。

凤琷把披风扔过去盖在喃喃自语的肖何脑袋上，后者手撑着披风面无表转过脸：“嘛？”

玉储怔了怔，看着凤琷的背影突然笑声——父亲说得没错，这世上万事万都符合五行八卦，总有一行他天生克你，总有一卦你为他而生。

玉储有时候觉得自己是变态的，居然上一个人偶。

在肖何的猜想中，他原本是要先确定灵元的极限，比如将极冷的灵力散后确定一个滞，再将极的灵力散确定一个滞，由此确定灵元滞的边缘极限。因为凤琷是上古神，肖何便猜测凤琷两最纯粹的神力应该在两个极端，但是灵元的极端到底是线形还是几边形，甚至是无穷无尽的圆，这些都无法确定，只能靠不断实验，实践真知。

凤琷那张绝的脸上个天地失日月无光的笑容，朝他作了个“啊”的型。

——不，或许他早就不是一个人偶，变成一个人了？

玉储半路劫走司音手里的披风，亲自递给凤琷：“祖叔，起风了，要不要披件衣服？”

司音长得好看，纹理肌肉与常人无异；他会说话，也懂自己的话；司音还会弹琴，弹得很好听；后来甚至学会写字，学会读书……他跟一个人有什么区别？

“起风了也不知回来穿衣服，这凡人傻不拉叽的……”

肖何这边正行到关键的地方，他们尝试解析很多种灵植产生的灵力，都没有凤琷的神力那么纯粹的，不是五花八门地弹开就是本没反应。

——看，他还会关心自己。

，他就自己学会了。

肖何又把脸扭回去，轻描淡写：“晚上再说。”

凤琷这时终于将落在肖何上的神挪开，然后又挪回去。他随手接过披风朝肖何走去——等这么久终于找到个打扰他工作的正当理由。

玉储不喜自己的随侍伺候别人。

“……”

玉储有些庆幸自己不是真正的世家公，即使是长，也不需要对谁隐瞒自己的好，或者肩负什么责任，可以毫无芥地司音。

“知了……对了，凤琷，你过来，灵力给我实验用……”

所以，他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又有什么关系。

玉储觉肩膀上被搭了一件披风，他一抬，面无表的随侍正垂首看着他，见他好好披上披风了，又拿另一件要去给凤琷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