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红球篮球……乱七八糟的。

凤琷不对此抱任何希望，却喜肖何为自己左右奔波的样，说不上来是窝心还是得意。

他心里疑惑着，却见凤琷脸上并没有忧虑的表，反倒带着淡淡笑意，心想难这家伙成竹在？不会是想看着他自己着急撒手不了吧？

只握住了一把风。

凤琷对此不得不服气：“神界仙界擅长炼粹剑的倒有不少，炼的东西锤炼者都不能预测它的大小形状，你却需要确到毫厘……很难。”

他一一跟凤琷询问，比如外壳需要不会被灵力破坏的材料打造，用什么？比如通电况会令灵力带上电，最后需要分离打在金属板上，又用什么？凤琷陪他想了整整三天，才把所有材料都明白了，接来只需要收集就可以。

“若说制作工，自然是你们凡人最拿手。”

凤琷现在却心不错，尽是在陪肖何胡闹而已，他在对方念念有词时笑注视着肖何茸茸的，看着看着就伸手去一。

凤琷骄傲地笑了笑，将巴一扬：“好，那我就给你讲一讲。这个混沌世界分有上中三界，三界之外，有一群避世隐居的‘人’，非常擅长制作，我们现在就是要去找他们。”

凤琷把他的手拉回到结界里面，凤眸轻轻一斜：“不怕冷了？”

“有什么办法就直说，别吊人胃啊，非要我问着你……”

肖何面无表看着他：“行——求你求你，我好奇得不要不要的，凤大爷您发发慈悲告诉我吧。”

肖何面无表看着远：“不过，好的一是……它们真的有反应，如果没反应，还要一样一样去试，这省了我好大的力。”

肖何反应回来蓦地缩了缩肩膀——其实还是冷。

凤琷笑嘻嘻地凑上来：“你问我我就告诉你？你求我啊？”

其实以往龙爹和应麟也曾这般，甚至他为数不多的几个好友……或是捎带，或是特地跑去哪里为他收集天材地宝，凤琷除了觉得烦躁就是厌倦，他不想让周围关心他的人失望，也不想再纠结于此，想放弃治疗好好享受不暴动的那分神生……其实早就认命了。

“我觉得你们的灵力之所以会对电和磁有反应，是因为他们同属于能量团，而非有形的质……在我们世界中，离解的金属离会在机带电，你们的灵力肯定也被分解为很小很小的灵元了。初步实验发现它们虽然也有轨迹，但是运动轨迹很奇怪，比如后面几次你的红球球在金属板上是放状散落，蓝球球就是左右对称的……完全没有规律可循。”

幼不幼稚！

肖何对他难得夸了凡人一嘴到满意的，却没借坡驴：“你不是说灵力都能防住的东西固程度跟结界差不多吗……人类怎么可能切割那种材料。”

凤琷无奈地敲敲肖何的脑袋：“是神凤的力量和神龙的力量……”

为了制作灵元质谱分析仪，肖何单独列了一些需要的材料来，肖何不知他们神拥有何种材料，但是他知质谱仪里面的零件需要什么特的材料来制作。

“很神奇的验……”

“但是还有一个问题，我们找齐材料之后，要谁来制作这台仪呢……普通人说不定连纵这些材料都难，你嘛……又不会制造凡人的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