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知她是忍了多大的脾气,才没有看着君临那张脸,上前扇他一巴掌的吗!
隐隐有一种觉,难这,是她的……所以在她之前穿来的那个,才会消失给她腾地方。
莫玖拉着一张脸,在心里冷哼了一声。想的却是在她之前穿来的那个,原主在太后死后,大病一场,那时候原主已经去了,可是她里又穿来了一个人……也就是那个懦弱的原主。
她浅浅笑着,看着
“原来皇上只是仅仅因为如此,就断定臣妾的罪了吗。”她直视着他,神似有啧意,“文芊的手,到底是如何伤的,她自己清楚,当初文芊给臣妾奉承,臣妾伸手去接,茶翻了,伤了她的手,为什么臣妾却没有溅到茶呢?”她一顿,“因为臣妾当时还没有到茶盏,茶盏就翻了。”
“因为月份尚浅,太医并没有确诊。”她唇角挑起一个弧度,似如挑衅,“之前太医诊脉,就说了臣妾受了少许惊吓,如果臣妾真的有了皇嗣,文芊在臣妾面前翻倒茶盏,害臣妾受惊,皇上你说该定一个什么罪名?”
莫玖这时才缓缓抬起来,眸清明,神端和,却带着一淡淡的凤仪,让他久违了一月的凤仪,“不是皇上让臣妾跪的吗?”她声音不冷不,“皇上是君,臣妾是臣,皇上让臣妾跪,臣妾岂有不跪之理。”
君临闻言,一挑俊眉,语带不易察觉的讥讽,“不知罪,你在这里跪什么。”
正在冥想之际,一阵不紧不慢地脚步声徐徐而至,莫玖一抬,就看见了那朱紫的衣角。
没了权臣娘家,又没了太后撑腰,她这个皇后没有在第一时间被废,已经够新鲜的了。
君临脸一僵,直直的盯着莫玖。
“文芊的手伤成那样,你还说你没有罪!”君临冷哼。
莫玖一怔,朝他扯唇一笑,“看来不得不提前告诉皇上了,臣妾似乎是有孕了。”
他眸微微一怔,将视线对上她的时候,就见跪着的那人神端端正正,似乎在啧问他到底她有什么罪。
君临在她面前站了很久,似乎是在欣赏她的丑态,她低不语。
到他居然让她在宣政殿前跪着,他不让她起来,就不准起来。
“皇后可知罪了。”君临声音低沉,带着让人不可忽视的威严。
而现在,她却穿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君临几乎愕住,旋即就冷言:“一派胡言,朕当时也在场,到底如何,朕会不知!”他凤眸一眯,哼笑,“你若不是太过害怕,至于昏倒吗?”
此时天已经黑了来,里面陆陆续续的亮了灯,宣政殿前光亮一片。
她是皇后!你特么的居然让堂堂皇后跪!这是在全里皇后的脸面,扇皇后的巴掌啊!这样一来,全天都会知,她这个皇后离被废的日不远了!
心中火气升腾,但是她却将火气换了唇角优雅得意的微笑,还主动的向他承认了过错,在君临一脸轻蔑得意之,退了宣政殿。
莫玖心里啧了一声,端端正正的开,“臣妾不知何罪,还望皇上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