课铃响,她无打采地收拾课本文,何丽娜背上了书包:“你今天要去播音室值班,我先走了。”
可一连几天过去周呈都没再来找过她,她有天去领教材顺路从16班门经过也没看到他的人影。
他可是帮了她一个又一个忙,伤都还在呢。
次他再来找自己,就原谅他吧。
她终究不是个记仇的人,看到他手背上因为自己受的伤就心了。
她才不上勾呢,学习才是最香的。
零都分得差不多,她担起班长职责驱赶大家回座位开始早读,自己也翻开语文背诵古诗。
姈踮起脚尖着玻璃上方的灰尘,忽然现一只手拿走她手中的抹布,轻而易举净了她踮脚都不到的地方。
午时轮到姈这个小组值日,她和另一个男生负责窗,那个男生着着就跑去上厕所了,再也没有回来。
她继续往楼上走,楼梯走到一半听到若有若无的说话声也没停。
那只手手的手背上还有伤愈合结的痂。
话音刚落,先前调侃她的男生噗嗤一笑,其余几个男生也接连笑声。
周呈帮她完了那一整块玻璃,“还有哪里没完?”
“那我就真的真的再也不理你了。”
“少油腔调,我才没你那么闲。”
姈看他这副悠闲的样就来气,原本都要开门播音室了,了钥匙气势汹汹地走了过去。
周呈稳稳地站定,好笑地看着她:“还没消气?不然你找棍来真把我打残得了。”
姈夺回自己的抹布,用力推了推他。
跟人间蒸发了一样,鬼知去哪里了。
他们几个也看到了她,见她走过来有个男生戏谑地调侃:“小学妹你有事?”
周呈倒是把烟灭了,笑的眸望向她:“小学妹还有什么吩咐?”
她嫌弃地说,从他胳膊底钻来离他远了一。
一定是她平常太和蔼了。
姈当了快两年的播音员,今天终于碰到了几个不怕死的,偏偏这几个人里还包括了周呈。
他背靠墙懒散地站着,指尖夹着烟边和旁边的男生说笑边吞云吐雾,看上去心很不错。
她一连调了两个“真的”,提着桶也不回地了教室还关上了门。
姈手叉腰在他们三五米外站定,铿锵有力地说:“学生禁止烟!这还是在学校,你们里还有没有校纪校规了!”
“嗯。”
“都回到座位背书了。”
播音室在五楼,去值班就意味着要牺牲吃饭时间,她揣着开门的钥匙和当晚饭的面包往楼上走,到四楼时特意绕去16班看了一。
两个人离得很近,她后背抵着窗台才没接到他。
“没了!”
她没打算跟他绝交,但也不想轻易就跟他和好,想到自己像猴一样被他刷着玩她还是气得牙。
她看上去乖乖的就很,他们都以为她是一的。
周呈抱臂笑问:“如果我非要靠近呢?”
姈回过:“你怎么在这里?”
还是没人。
“那你说怎么办?不至于要跟我断绝关系吧,就为了这么事。”
姈昂着巴:“你我,我怎样就怎样。”
才不要他帮忙呢。
她提着桶要回教室,见他想跟上来,大声呵斥:“不许靠近我们班!”
五楼除了一间单独的播音室就是一大片宽阔的天台,起初还时不时有学生上来这里烟喝酒,被教导捉了几批后就渐渐没人敢再造反了。
姈轻哼了声,转大步走了播音室重重摔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