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堑长一智,他沈裴又不是傻,当然不会在同一个坑里摔倒两次。
一旦那些被他们频繁依赖的失去效用,这些曾经傲到以鼻孔看原住民的攻略者,往往会变得比普通人还不如。
知此世的攻略者最是善于鼓动舆论,沈裴忽有些担心:“众铄金,陛又没有证据……”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才的端作吗?
萧氏血脉如何?
“总之这件事皇后无需心,”知青年是真的担心自己,萧弋带有安抚意味地拍拍对方手背,“朕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就一定不会言。”
“安亲王的那个嫡朕也见过,外中、绝非什么难啃的骨,先丢在天牢里关上几天,昨夜之事与他有关与否,到时只要一审便知。”
安亲王世又如何?
毕竟以他和宿主这几世的经历来看,许多攻略者其实并没有什么过人的谋略胆识,他们只是仗着手握剧本、仗着有攻略系统帮助,肆意动用系统商店的,以“降维打击”的方式扫清所有障碍。
“若真审什么结果,等你好些,朕便亲自带你去天牢转转。”
垂眸瞧了画卷中萧霍写满不甘的脸,沈裴乖乖,同时不忘吩咐0049二十四小时盯死对方的动向。
就好比刚刚翻车的萧霍,除了购买系统商店的诅咒扎小人,他其实并没有什么机会能伤害到沈裴。
早已借着挑选护卫的名义囤积了数量可观的私兵,在萧霍中,自己要的仅仅是拖住御林军、取暴君萧弋的首级,到时萧氏嫡系一脉无人,再加上沈相带动文臣推波助澜,他自然可以名正言顺地坐上那把龙椅。
“证据?要什么证据?哪怕真有证据,以朕的名声,又有几个人会相信?”
知现在用行越狱没有任何好,萧霍只能咬牙忍受那些脏兮兮的、爬过自己脚面的蛇虫鼠蚁,默默等待沈瑜过来找他。
对自己的认知格外清晰,萧弋黑眸微眯:“还有安亲王府先前借着皇陵倒塌煽动人心、诋毁你为祸的事,借此一遭,朕正好和他们算个分明。”
被迫在冷冰冰的雪地趴了许久,穿着一脏污衣的萧霍可谓十分狼狈。
深知这一世的主角在沈家二老心中占据怎样重要的地位,只要对方不松、一直替他求,丞相府最终就一定会站在自己这边。
如今陷囹圄
明明有更清更还原的现场录像,可它就是觉得自己输了。
单是当年死在容贵妃手的先帝之,数量就多到足以让里的老人从震惊变得麻木。
常在里伺候的人素来会看碟菜,瞧着皇帝亲叔叔名号的老安亲王都被圈禁起来审问,见惯皇亲国戚落的狱卒们,更是对萧霍没了敬畏。
听到这话,0049不由在识海为萧弋比了个大拇指,暗赞一声光毒辣。
别说萧霍此时还没有爵位在,便是他已经承父业,这皇里死的萧家人难还少吗?
所以,无论萧霍在外如何显赫尊贵威风八面,到了昏暗阴冷的天牢里,他也只剩“囚犯”这一个份。
“太医说你不能风,朕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你解气,”对廷画师交的答卷尚算满意,萧弋慢悠悠,“如何?心里舒坦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