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结束后,没有了需要攀附的军人,她想要过上正常生活,却发现自己已经和社会脱节了,除了会唱秾词艳赋,以侍人,她什么也不会。好不容易嫁给了一个忍者,忍者却没多久就在更一筹的敌人手丧了。来自生活的接连打击让她住了神病院,同时,因为早年的荒唐生活,她落了一病。治病让她花光了所有积蓄,而她已年老衰。现在她只能在街卖唱,偶尔会去应聘女佣。每当夜深人静,她都会忽然从童年满生活的梦中惊醒,掉泪。
佐助的影渐渐模糊。他的心只想跟着佐助走,所以也跟着变模糊了,就像一个被雨打来的转瞬即逝的涟漪,很快便在涨般的雨幕中消泯。
佐助带着他的心离开,他仿佛一条吐白沫的狗一样倒在地上窒息、搐,一阵发癫之后,他就真的变成了一条狗。幸好不是一坨屎。
这时,从月亮的上落来一阵雨,鸣人仰一看,才发现这是一场由活人组成的雨。成百上千的活人被月亮呕了来,掉落在地上。天地间起了活人雨。
佐助离开后,这些陌生的男男女女被排列整齐,呈现在鸣人的前,他们都被五花大绑固定在木桩上,就像几排烧烤架上的被竹签贯穿了的烤鱼。唯一一个没有被绑住的男人,正是那位貌似佐助的男。他站在烤鱼们的前方,对鸣人说:“知吗?之前你的老师旗木卡卡西也经历过这样的事。”
即使知这是幻术,鸣人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绪。佐助有一双黑睛和一如同早晨旭日照耀的雪原一样洁白的肤。伴随着佐助的脚步,他的心也就像雪原上那些夜便死的阳光一般,瞬间就跟着佐助飞走了。没有了心的他,既不能使用忍术,不能当忍者,也不能再让村民们认同了,活着还不如一坨屎。鸣人不想当屎,于是他拼命地奔跑,想要把心追回来。
糊。
“到底发生了什么呀……可千万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佐助,否则他又要笑我了。”他嘟囔着。
变成两半的父母掉在地上,腰像被洒了盐巴的鼻涕虫一样在地上扭来扭去。哦,这个我知,鸣人瞬间明白了,因为人的脏大分都在上半,所以被腰斩后并不会当即死亡,还会活半天,
男开始了屠杀。首先是最前面的一对夫妇,从对话中可以得知,他们正是该男的亲生父母。“父亲大人,母亲大人,得罪了。”男说完后,用刀把父母砍成了两截,绳也因此被砍断了。
鸣人想问他究竟是谁,想问他怎么会认识卡卡西,又对卡卡西了什么,佐助现在在哪儿。但此时的鸣人一个字都说不来。因为他现在是条狗呀。
这当,佐助的影从鸣人边掠过,鸣人立喜形于,跟了上去。佐助看上去只有六七岁。佐助没有看鸣人,一边跑着一边自言自语:“今天练手里剑练晚了……”鸣人是那么努力地在旁边呼喊,甚至了好几个鬼脸,可佐助就是不理他。
此时,天蓦地昏暗,方才还是灯红酒绿的旅店,一就变成了日正西沉的陌生街巷。花花绿绿的和服消失了,映在娼们那施脂粉的脸上的灯光消失了,反着阳光的明亮的叶也消失了。孤独的黑夜中,现了一个大似史前巨卵的月亮。月亮是黑夜的伤。
这时,外面传来了敲门声。鸣人以为是自来也回来了,没有任何防备就去开门。门外站着两个男人,一个面相畸形,一个容貌端丽,与佐助相似。
“佐助!”他不停地呼唤着。
鸣人还没有来得及仔细观察这个和佐助长得像的人,就中了此人发动的幻术。虽然他对幻术几乎一窍不通,但中了幻术的觉他还是很熟悉的。